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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笙過來一臉痞裡痞氣地笑:「妹妹,去瑞士啊?」
「啊?啊。」吳思堯看著這位不知道給紀總灌了什麼藥的女人。
「紀修助理吧?」
「啊?對。」吳思堯仍在迷茫中。
「瑞士你就自己去吧,路上小心點兒,到了趕緊買票再把紀修的行李拉回來,你們紀總這回不會離開北京了。」
「啊?」
華笙拍了拍吳思堯肩膀,一臉得意地去找自己的機器人老公去了。
vanity宴會廳內,衛秋歌掩飾著自己的失落,左右逢源地交際了一個晚上。宴會進入了尾聲,她提早一步離席,一個人坐在vanity loun bar內,這已經是第六杯酒了。
她還滿懷期待地盼著來見他,結果他人都不在國內了。
甚至都沒有知會她一聲。
等著被人原諒,原來是件這麼痛苦的事情。
身後突然響起了紀修低沉的聲音,帶著些微的怒意,卻又有著一絲心疼:「我說沒說讓你少喝點酒?」
衛秋歌的眼睛已經有些朦朧:「你沒走?」
「走了,又回來了。」紀修坦白說道。
「為什麼?」衛秋歌的眼睛還是又大又圓,因為酒精的原因,看起來濕漉漉的。
紀修:「需要確認件事情。」
說罷,他拉起了她的手,全然不顧周圍人投來的目光,直接帶她去了自己的套房。
vanity酒店的總經理頭一回領女人回房間,員工眼裡的八卦之魂熾熱地快要燒穿了牆面。
「你帶我來這兒幹嘛?」衛秋歌仍有些暈眩,不明白他的意思。
「確認件事情。」紀修又重複了一遍,將她的身子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手掌放到了她腰間的位置。
食指在胯骨上方徘徊著,再往裡,他不敢了。
「怎麼了?」衛秋歌不解。
「你這裡有幾道疤?」紀修問道。
「什麼?」
「你這裡有幾道疤?」紀修又重複了一遍,可是用了截然不同的語氣。沒了質問,全是疼惜。
「你怎麼知道的?」衛秋歌低下了頭,他這麼問,想必是知道了真相。
「我在機場碰到華笙了。」紀修老實回答。
「紀修,就算是沒有這件事,我也還是會打掉這個孩子的。我沒有選擇你,也不會選擇他,這是不會變的。」衛秋歌小聲道。
紀修突然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著她抬頭看自己。
他手上的力道卻又不敢稍重一些,只好將多餘的憤怒剋制住,咬著牙回道:「我真的累了,我真的不想再聽你說這些話了。你沒有選擇他,你沒有選擇我,我真的聽夠了。你每說一次,就好像是在我這裡再來上一腳,再捅上一刀,我每聽你說一次,心裡就又再疼一回,但是你好像說上了癮,反反覆覆地提醒我,生怕我忘了一樣!」
「……」衛秋歌仰著頭看他,滿眼無辜。她以為,道歉就要先認錯,全然不知原來認錯的過程就是將別人舊傷疤再揭開。
紀修被她這樣的眼神看得喘不過來氣,只得鬆開手,別開視線。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小聲問道。
「我……你那時候已經很難了。我人都要走了,又何必再讓你更痛苦呢,不如就別提。」衛秋歌溫柔地回道:「他可能是知道我不想做他的媽媽,所以,他先拒絕了我。」
「疼麼?」紀修盯著她的腹部,像是能將那絲質的晚禮服裙看穿。
衛秋歌立刻搖頭道:「不疼,一點也不疼。」
紀修:「騙人。」
這個習慣,這麼多年了,還是改不過來。
「衛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