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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
蕭湄也搖頭:“都說是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萬一去了我們黎家,恰好就是該他遭報應的時候,黎家豈不是白白的背了惡名。倒是嬸子說的青娉姐該回孃家,不然她心灰意冷尋了短見或者出了別的什麼意外,倒有負婆家人的關愛了。”
被蕭湄的一席話硌得心裡著實發慌,秋柳氏索性閉了嘴,只點頭表示同意,也更恨秋平遙,不是有外人在場,當時就要杖殺這混球。
謝絕了秋柳氏設宴款待的好意,蕭湄當時就帶著黎青娉母子離了秋家。或許是有意,在辭了秋柳氏出門來,又恰好是秋柳氏聽得見的距離,她對葉松說:“待會,你去給龍從軒說,合夥的事吹了。”
葉松吃驚的問:“少主子,這可不是小孩子玩遊戲,說話就能變的。”
“合夥的前提條件就是他負責解除青娉姐的麻煩,現在月琴這個樣子,我不去追究他悔約的責任就夠給他面子了。”停了一下,蕭湄又道:“才說的話,你也一字不少的帶到。”
還別說,蕭湄這一拉下臉來,葉松居然有面對葉清音時心驚膽顫的感覺,只是本能的點頭答應,並不折不扣的執行。
倒是秋柳氏暗自冷笑: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龍從軒,豈是個好說話的主兒,黎家都要跟著倒黴了!
轉頭來見婆母,秋柳氏直言蕭湄既囂張又無知,結果當家多年的秋姜氏把手朝桌子上的秋扇,反問:“她若囂張,受了氣豈會當時不發作,她若無知,又怎會以我那葉表姐的名義送這不應時的玩物兒來以示不滿?”
“或許,是葉松教她的呢?”秋柳氏不以為然的說,末了又提到蕭湄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惹龍從軒。
秋姜氏不太高興的說:“那我們就等著看龍從軒的反應吧。”
執掌行省軍政大權多年,省城內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龍從軒,他在第一時間就知道蕭湄要葉松帶去的話,跟龍天烈又是一陣大笑。好久沒碰到這麼有趣的事了,他在行省都督府完全是一言堂,偶爾出現蕭湄這樣一個趣人兒,對枯燥的日子也是一種調劑。
龍天烈戲謔道:“你似乎在期待那丫頭當面斥責你,也就是在盼著捱罵。”
龍從軒反唇相譏:“某殿下被罵了不是也那麼開心。”
“某殿下,是說誰?”龍天烈佯作不解的左右看看,又作恍然大悟狀:“那丫頭確實說過九弟是臭屁的九殿下。”
“真是敗給你了,讓別人知道原來七殿下也有這憊癩的一面,不知會不會嚇掉眼珠子。”說著,龍從軒又笑:“陰險而狠辣的氣勢縈繞四周,像極潛伏在密林的老狼,這麼形象生動的比喻還真不知道是在說誰。”
“你還是考慮清楚在那丫頭跟親兄弟之間要幫誰吧!”
“這還需要選擇嘛!大義為先,這麼好一個大義滅親的機會,既彰顯聲威,又是在為七殿下籠絡人心,就算我父親出關知道了,也不好責備我的。”
“哼,你早就想趁機除掉那顆眼中釘了吧。我跟丫頭都被你利用了。”
“冤枉,真是淘盡三江的水也洗不盡的冤屈啊。”嘴裡喊冤,龍從軒眼中的笑意卻把他徹底的出賣了。
“利用我就算了,咱們的交情擺在那我。蕭湄那丫頭,你利用她的時候最好別讓她心裡不舒坦,就我的直覺,那丫頭人小心機卻極深,膽子也大,別到時候搞得你陰溝裡翻船了。”眼前不期然出現蕭湄言笑晏晏的樣子,她笑起來,水眸清亮靈動如許,微挑的黛眉含著春意,水嫩凝滑如粉腮像三月初綻的桃花,緋色紛飛,龍天烈一時間迷醉無比,旋又糾結無比,不知道要不要掐斷內心裡萌動的嫩芽。
“看你說的,她才多大點的孩子啊!”笑著回頭,發現龍天烈的神情異常,精明如龍從軒自然馬上明白過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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