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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見。&rdo;
託尼放大了聲音,和旁邊的人聊起天來。我沒注意他們在說什麼。
難道事務長真的是出現在魯伯特勳爵書房視窗的那個自稱不識字的人嗎?是我從勳爵家裡離開一小時後在聖安德魯當地的郵局看到的那個寫電報的人嗎?
我還能勾畫出那天在魯伯特書房的場景‐‐甚至記得花匠環視四周確定周圍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停留在書上的眼神。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他看那些書時的眼神就像那些識字的人看書時的感興趣的眼神。我記得在《我們共同的朋友》那本書裡,一個衣裳襤褸的小男孩就是這樣被莫蒂默&iddot;萊特伍德發現他識字的。
現在,我確定事務長就是我見過的那個人。非常肯定。如果到頭來是我錯了,只能說明我的眼睛或者精神出了什麼問題。如果我是對的,那麼,一定是除了我的眼睛和精神之外的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無論是哪種情況,這件事都令人費解,而且像鬼故事一樣令人毛骨悚然。在應該發生什麼事和已經發生了什麼事之間存在著同樣的分歧。就像在黑暗之中下樓梯,本來已經沒有樓梯了,你還以為有一個臺階。結果是你不止會摔倒,還會使人們對感官的可靠性失去自信,我們平時就是靠著這種信心生存下去的,儘管它不易被察覺。打比方說,如果隨便扔一塊石頭,我們&ldo;相信&rdo;它會掉在地上。如果這塊石頭像輕飄飄的羽毛一樣飛走了,人們會多麼震驚啊。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這是件怪事,事前沒辦法預料,事後依舊無法解釋。
為什麼聖克里斯蒂娜號上的事務長在我面前要偽裝成花匠?如果他知道我的名字,他就知道我會乘坐這艘船,因為事務長可以看到乘客名單。他就不擔心我認出他們是同一個人嗎?還是他認為,根據常識,人們不會把受過良好教育、儀表堂堂的事務長和衣衫破舊、不會寫字的花匠聯想在一起?如果不是恰好瞥見他穿著花匠的衣服在聖安德魯的郵局裡寫電報,也許我永遠也不會把他們兩個人聯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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