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5 頁)
而燕郡王又是定安伯的孫女婿,這要真有人硬說是他在背後為這賭坊撐腰,甚至他是幕後老闆,他就算長十張嘴都說不清:“要是被我查出誰幹的,看我饒不饒他?”
就在他們商議的同時,定安伯府外來了幾個無賴,手裡捧著一盒子東西,說是府上的人說了,這盒子東西能換百兩銀子,鬧得沸沸揚揚,引得無數百姓圍觀。
“到底這是怎麼回事。”定安伯在廳猛拍著座邊的高几,咆哮道:“誰幹的這等蠢事?自己站出來說。”
一家人全都低著頭,立在下首大氣不敢出一口,錢夫人手腳發顫,此時,她真想直接暈過去得了,可是越是想暈,就越覺得清醒,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這事是瞞不過去了,好在她還有個王妃女兒,多少能為她撐撐腰桿,便自己站出來,請公公屏退眾人,跪在地上,半哭著將事兒說了,最後還補了句:“那百兩銀子,我明明差人給了的……”
定安伯聽後,氣得吹鼻子瞪眼,還未說一句話,錢夫人就吃了丈夫的一個巴掌:“你這蠢婦,這樣的事情也做的出來?你以為皇商就好惹嗎?他們有的是錢,想要多少人為他們辦事都成,可能比榮慶侯府還難纏。就算被你毀了杜家的莊子,毀了那字繡又如何?你以為榮慶侯憑著這字繡,就能風光?少了那字繡,侯爵就不保嗎?婦人之仁……”
“行了,先打發了門外的再說。”定安伯突然冷靜的開口對兒子道,他心裡明白,對方只可能端木涵或杜家,榮慶侯那膽小的,幹不出這樣的事,也沒那必要。既然對方這麼快亮出身份,便是收手的訊號,接下來的事,就要定安伯府自己收殘局。
可是經這一件事,他也看清了端木涵或杜家,根本就沒把他定安府放眼裡,如今的榮慶侯,不過是個虛爵,但端木涵一旦襲了爵,還可能是個虛爵嗎?
定安伯突然間,改變了當初要與榮慶府,斷絕關係的主意,對捂著臉頰,跪在地上抽泣的兒媳道:“今日是老大不對,但你也不該一聲不吭,就胡做非為,險些害了府裡,別人你可以不上心,你的相公、兒女前程你也不要了嗎?別再哭了,明日上二房一趟,畢竟是親戚,總不好這般斷了來往,順便帶話給七娘,她的老五,要是能早日立為榮慶侯世子,咱們這些孃家人面上也風光些……”當務之急,要先讓眼前的事化小,再各方疏通,只要定安伯府與榮慶府還是親戚,不論端木涵或杜家,都不好做的太絕了。
另一邊,差人將這訊息遞給燕郡王,說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也讓他放心,免得他因怕此事鬧大,而棄了定安伯府,順道也請他指點整治端木涵與杜家的法子。
蕭煦一聽,便知定安伯那狐狸是想讓他出手。經這一些個事,他也恨端木涵,恨得牙咬咬的,可明著找端木涵算賬,有**份。轉念一想,讓端木鴻補了錢安的燕郡王府文學一職,另讓定安伯府挑名佳人,以他的名義賞於端木涵。
定安伯拍手叫好,這一招,無論對杜家還是端木涵,都算是一種報復……
佳人是由燕郡王府的家令帶著,面見榮慶侯的,送他佳人的理由則是,為調解定安伯府與榮慶府的關係。燕郡王的這一舉動,說明了對此佳人的慎重,讓端木涵納好為妾的意思非常明顯,卻沒有明說。端木涵成親不到三個月,納妾等於輕視正室及岳家,燕郡王若親自開口要他納妾,傳出去,他自己的名聲要比榮慶侯府更不好聽。
蕭煦量榮慶侯與端木涵,寧可得罪杜家,也不敢得罪他與太子。
既便端木家有所顧慮,要等杜婉婷有身孕或一年後無子,再納妾,也沒有關係,這麼個嬌媚人兒,是個男人見著,骨頭都酥了,量他端木涵也把持不了多久,更何況這種出身的人兒,沒八面玲瓏、無中生有、禍水東引的手段,早死千把回了……
杜婉婷要麼咬斷牙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