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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太太對你的告誡,你要謹記,我便不多重複,你如今已是涵兒妻室,定要與他夫妻相攜才是。”聽不出喜怒的短短一句話,讓杜婉婷精神一振,竟與出門前,父親說的一般,心裡極是舒服,提了提精神,脆聲的回了個:“是”。
榮慶侯面色不敢,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小的串著一根紅線的鑲金邊羊脂玉佛,看了一眼,小心得放在杜婉婷的托盤上,近乎命令的道:“好生收著。”
這塊玉佛在眾人眼中可能極普通,但錢氏看似平靜,眼中卻躥著一團火,雙手緊緊攥成拳,指甲刺痛掌心,都渾然不覺。
她素來傲氣,好勝,有城府,背地裡的手段,誰也玩不過她,明面上的理字,誰也論不過她,以前無論在孃家還是婆家,她還都沒有真正怕過誰。但她卻怕極了侯爺,其原由,就是因這尊玉佛而起。
她並不知道這尊玉佛的來歷,到如今也還是不知道,卻因無意在撿到這尊玉佛,收入自己的妝盒之內,讓端木政狠狠的尋找了三日而莫名的捱了他一個巴掌。說她見著東西就想歸為已有,小人行徑,利慾薰心……任她如何辨解,都沒有效果。當時若不是太夫人死命攔著,她已經被休回孃家去了,端木政一氣之下,整整一個月未回府,後因太夫人得了風寒,才勉強回來。從此,她再見著這尊玉佛,會如同見了妖怪似的,既恨又怕,離它遠遠的,更別說再敢碰它了。
可是,這些無法阻止她對這塊玉佛的好奇,她旁敲側擊的問了許多人,卻無一人知道來歷,她甚至曾懷疑會不會是莫氏留下的,但卻沒人見過莫氏戴過這尊玉佛,而且的嫁妝,甭管多貴重的,都已經被收了去,無論賣了還是用了,侯爺從沒哼上一聲,想來也不會是。
今日,他卻大大方方的將這尊玉佛當眾給了兒媳……
就在錢氏恍惚時,杜婉婷已走到錢氏面前跪下敬茶:“婆婆,請喝茶。”
錢氏疑目看著她,象似要把她看出一個洞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笑著伸手接過香茗,同樣淺品了一口,便宜從手上脫下一隻祖母綠玉鐲,拉過杜婉婷的白皙的手腕,看了片晌後,套在了她的玉腕上:“別的我就不多說,只希望日後,我們婆媳之間有商有量,一家子和和美美才好,有什麼不懂的,你儘管來問我。”
太夫人讚賞的點點頭,開口插話道:“嗯,你婆婆這話說的好,這麼多年來,她凡事都與我這老太婆有商有量,對上對下一團和氣,這點,你可要多與你婆婆學。”
“家合才萬事興不是?這可是老太太您常告誡我們當晚輩的。”錢氏笑著道。
堂上又是一陣附和與拍馬,太夫人聽著很受用。
二夫人周氏憋了錢氏一眼,用帕子輕輕試著嘴角,掩掉一絲冷笑。
“媳婦謹記婆婆教誨。”杜婉婷溫順而恭敬的淺笑行禮。心裡想著後面還要跪、起那麼多次,死的心都有了……
整整花了近兩個時辰,又跪又起又左轉右轉的,才認完所有的長輩,還有無數的堂兄嫂們,在等著她。
好在太夫人突然開口道:“已過巳正,先擺飯吧,老四媳婦下午再向叔叔嬸嬸們敬茶。”
在場的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即便坐著的,近兩個時辰而不起身,也是件痛苦的事,都憋著呢……
作者有話要說:
☆、12逛府
眾人紛紛離開錦華堂,去膳廳的去膳廳,奔茅房的奔茅房……
二老爺走到端木涵面前,用手肘輕輕撞了撞端木涵,戲笑著小聲在他耳邊說道:“嘖嘖,子誠你可真好福氣呀,這侄媳婦長的夠標緻,比那柳煙還……”話才說一半,走在他身後的周氏變了顏色,輕咳一聲。
二老爺被打斷,自然不太樂意,見長輩都已經走在前頭,轉身朝後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竟是周氏皺著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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