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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周圍安全，他才收回目光，盯著地面小聲道：&ldo;我們……沒有關係。&rdo;

霂璃眉一皺，長鞭瞬間收緊，厲聲道：&ldo;我說過，說實話。&rdo;

莫語再看不下去，幽幽問：&ldo;你和慧慧有關係吧?&rdo;

蔣教授聞聲身體一抖，微微側頭瞄了莫語一眼，後低著頭沒有說話。

莫語看著他的側臉，又道：&ldo;你是她爸爸?說是說學姐的故事，大部分主角卻是慧慧，你對她很熟悉，喊得也很親暱，是親人吧?&rdo;

從被杜宇航召出到方才都還很倔強的老人，倏忽之間耷拉下肩膀。

他的臉也隨之變得更鬆垮，彷彿下一秒就要坍塌下來。

這反應就是無聲的承認，內心猜測得到印證的霂璃瞬間冷著一張臉問：&ldo;所以你是怕學姐找不到慧慧，找你代替，是嗎?&rdo;

蔣教授還是沒說話，頭埋得更低，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這也是預設的反應，霂璃心裡有了底，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繞，便接著道：&ldo;說說你心臟病犯的真正原因吧‐‐我猜不是尋常犯病吧。&rdo;

蔣教授這才抬起頭來，眼裡閃著恐懼的光。

他似是回想到當時的場景，頓時整個人又開始發顫。

他看看霂璃，見她態度很強硬，又想到自己的處境，幾番思考下他意外地配合道：&ldo;我會犯病，就是……就是因為看到了學姐!&rdo;

&ldo;她……她就在我家門口，敲我家門，我被嚇到，一下子犯了病，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rdo;

他說著，苦苦哀求起來：&ldo;你們知道我什麼身份了，慧慧的事情也過去這麼久，慧慧她知道錯了。我一個老頭子，說不好聽就是被學姐活活嚇死的，也算是替慧慧償還了這條命，你們就放過我吧，讓我出去，別讓我死得魂也不剩啊!&rdo;

霂璃權當沒聽到後面那段話，只前面那個令她奇怪的地方，面帶惑色地問：&ldo;你說學姐找你，敲你家門?&rdo;

蔣教授瞬間拉下臉，表情中才有的期待一下子被撲滅。

他又氣又惱地瞪向霂璃，又想罵人了，卻礙於身上的束縛不敢造次，只好不情不願道：&ldo;是。&rdo;

&ldo;你看清楚了?真的是她?&rdo;

&ldo;看清楚了，那套衣服不會錯的，就是她死那天穿的衣服，還帶著血呢!&rdo;

帶著血?霂璃轉頭看向莫語，在莫語眼裡看出同樣的疑惑。

霂璃又回頭加重語氣問：&ldo;你看到她的臉了嗎?&rdo;

&ldo;我就從門口的小孔看出去，學姐挺高的，哪裡看得到臉?&rdo;

霂璃低吟一聲，很快陷入沉思。

她怎麼想怎麼不對，捋了捋思路才問：&ldo;學姐的家人還在不在?&rdo;

蔣教授大概沒想到問題突然往這個方向發展，愣了一愣，又回憶了一會兒。

之後才道：&ldo;學姐母親得知這件事後，生了場大病，沒過多久病逝了。&rdo;

&ldo;父親吧……連失妻兒，也承受不住打擊，把妻子安葬之後的第二天就瘋了，每天到處流浪，現在三十年過去，恐怕也……凶多吉少了吧。&rdo;

霂璃擰著一雙長眉，顯然這個答案不是她真正想要的答案，她只好再問：&ldo;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