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霂璃搖頭：&ldo;不用，看你方便。我想再問你一些問題，不知你介意嗎?&rdo;

趙月茹看了莫語一眼，收回目光搖頭：&ldo;沒事，你問。&rdo;

霂璃便問道：&ldo;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超過兩星期了嗎?&rdo;

趙月茹暗暗算了算時間，回答道：&ldo;差不多。&rdo;

霂璃記住這答案，又問：&ldo;你們之間做過什麼特別的事嗎?普通情侶不會做那種。&rdo;

趙月茹總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彆扭，但還是如實回憶了一會兒，回答：&ldo;我覺得沒什麼特別的，也就是偶爾約個會，一起吃個飯之類。&rdo;

霂璃問道：&ldo;有固定約會地點嗎?或者常去的地方?這些問題可能過於，如果你不想回答，我不強求。&rdo;

趙月茹先是猛地搖頭，不覺得這個問題哪裡不能回答了。

但當她要說出口的時候，卻是沒忍住臉頰一紅，回答的聲音瞬間低了些：&ldo;是問在學校嗎?在學校的話，也就是……小樹林，談戀愛沒有不去那種地方的吧……&rdo;

霂璃對她說的這個地點沒什麼感觸，卻是瞬間抓住一個重點：&ldo;你的意思是，你們學校學生約會，慣常會去小樹林?&rdo;

趙月茹點點頭：&ldo;別說我們學校，大部分學校都這樣吧，情侶約會喜歡到人少安靜的地方，通常學校符合這種條件，還帶些浪漫氛圍的，也就只有傳說中的戀愛聖地小樹林了。&rdo;

霂璃靜靜聽著，聽完緩慢點了點頭，表情似不是很能理解這些年輕人的世界。

但她沒有多加評論，繼續問：&ldo;我看學校能喊小樹林的地方也不少，有更固定或更頻繁去的區域嗎?&rdo;

趙月茹把兩人慣常去的幾片區域都提供了，霂璃又默默把位置記下來，留到之後親自去探探。

之後她不再停留於約會的問題，轉問道：&ldo;你們最近還有沒有聯絡?我聽說學校近期出了新規定，明令禁止男女獨處。&rdo;

趙月茹馬上想起昨天聽到的事，她昨天選修課教室就在主教學樓，下課後在一樓剛好看到莫語和杜宇航跟著幾個校領導進了辦公室，幾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明顯不是因為好事才找的兩人。

趙月茹不知發生何事，卻莫名擔心莫語，就在外面等兩人出來，沒想人還沒走到辦公室門口，那兩人就又出來了，她連忙找了個遠遠的地方躲起來，看兩人聊了幾句後分開，她才又跟在莫語後面，糾結要不要找機會問問到底怎麼了。

之後就是跟到宿舍樓，躲在側面把莫語和彭麗玲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隨即氣得不行。

也是在那時候她才知道學校新出來了這種規定，她心想一定是他們班的輔導員又犯迷糊，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交待了。

而她沒和物件走太近，並不是因為這個規定。

她告訴霂璃：&ldo;最近確實沒什麼來往，因為學校一星期內死了兩對情侶，我有點害怕，就和他商量先不要見面太頻繁。&rdo;

霂璃便又問：&ldo;那你最近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嗎?有沒有身體不舒服，或者別的異於往常的反應?&rdo;

這次趙月茹回答得很快，道：&ldo;我最近感冒算不算?身體累，發冷。&rdo;

一聽說發冷，霂璃第一時間和莫語交流了一個眼神，顯然不覺得這個發冷是因為感冒。

但霂璃還是沒有明說或解答，繼續問：&ldo;還有嗎?有沒有突然哪一天身體感覺特別不一樣的?&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