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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而且投資方知道我們資訊洩露，很可能撤資，到時候我們公司就水深火熱了。&rdo;

&ldo;也就是想搞垮你們。&rdo;莫語一句話總結。

溫凌扶著莫語頭髮的手變得沉重：是啊，這次是被競爭對手盯上了。

每行每業都是口碑至上，一旦一個公司有了汙點，往後的影響不可估量，更何況這是一個走在尖端的公司。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莫語又問：&ldo;你打算怎麼辦?&rdo;

溫凌道：&ldo;洩露機密的人和手段已經在查，巧就巧在最近公司攝像頭故障，還沒來得及聯絡人修，緊接著就出了這種事。公司知道攝像頭故障的人沒幾個，我助理是其中一個，現在我更懷疑她了，晚些我先找她談談。&rdo;

莫語又問：&ldo;那平臺的事呢?&rdo;

&ldo;還沒有確定解決方案，下午再開個會。&rdo;

莫語點了點頭，看向桌上那堆檔案，若有所思。

好一會兒後，她又開口：&ldo;這事有多嚴重?&rdo;

溫凌不解地看了莫語一眼，摸不透她關心這個問題的緣由。

但莫語想要了解公司和業內的資訊，溫凌是樂意的，這樣等她以後畢業工作，也可以多一條路選擇。

而告訴她行業內的競爭真相，也相當於告訴她社會的複雜，於是溫凌把這件事的很多細節及嚴重性分縷析條告訴莫語，順便還給她科普一些專業的知識。

莫語認真地聽著，因為以前在家溫凌也會時不時透露一些她行業相關，聽起來並不太吃力。

聽完後，得知事態嚴峻的莫語看一眼面容憔悴的溫凌，細思片刻道：&ldo;你現在重新設計平臺，肯定來不及，也相當於向對手低頭，你應該不會這麼做。&rdo;

溫凌點頭道：&ldo;當然不會，一來時間不允許，二來一旦讓步，有一就有二。

而且從對方透露的資訊來看，對方把平臺運作模式竊取了，核心技術卻還拿不到手，他們有方向沒技術，也是沒有用，我們不需要推翻重做。&rdo;

說完，溫凌卻帶著探究的目光看向莫語：&ldo;不過你到底想說什麼?&rdo;

莫語聲音低低道：&ldo;我覺得你的戰略會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但如果這樣，你找助理，就多此一舉了。&rdo;

溫凌愣了一下：&ldo;繼續。&rdo;

莫語看溫凌還是摸不出自己意圖的樣子，垂下眼簾盯著地上的瓷磚，更直白點提醒她：&ldo;你現在還在氣頭上，才會忽略這個問題吧?對方把訊息公佈出來，證明已經和你攤牌，臥底被揪出來在他們預料之中，假設助理就是，你找她對峙也沒什麼用，撕破臉還不方便你以後佈局。&rdo;

&ldo;就算助理不是，對方也會對你警惕，以後你的方案改了，他們只會找機會鑽你的空子攻擊你，你除了樹一個擺在檯面上的對敵，一點好處也撈不上。&rdo;

溫凌忽然眯起眼睛，有一絲異光從眼裡閃過。

她按捺住當下的心情，輕輕道：&ldo;說說你的看法。&rdo;

莫語看了溫凌一眼，不知道她是沒聽明白還是想試探自己，只好又道：&ldo;我覺得抓商業間諜要找到確切證據，如果助理就是，看她和你交流時表情演得這麼到位，我認為你找她對峙不一定有結果。&rdo;

&ldo;所以?&rdo;

&ldo;所以我的看法是，你不如沉氣沉到底，先確認臥底是不是她，再做打算。如果是，好辦得很，你能讓她做助理，不外乎信任，她能在你面前瞞天過海，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