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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一點味道。”然後抬起頭,緩緩對楊淳勉說:“記得當初我們在此談論彼此傾慕的女人。而此時我愛慕的女人卻在你的懷中。”楊淳勉滿面愧疚,白少爺停頓半晌,苦苦地說:“柔綿愛你,所以你能給她的快樂和幸福,是我能給她的兩倍甚至更多。我只能看到她幸福,為了她的幸福,我願意放棄一切——包括我最愛的她。”白少爺一頓,眉宇間流露出深切的懊悔,“每次,我總是遲那麼一點,一點點而已。”白少爺不甘地緊握著酒杯。
“禮基,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愛情無法轉讓,我希望你能理解。”
“你什麼也不必說。雖然我不甘心,但柔綿我還是交給你了。”白少爺站起身,走到楊淳勉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一記猛拳擊上楊淳勉的臉,楊淳勉被突如其來的拳頭打得跌倒在地,嘴角淌出鮮血。白少爺俯視著地上的楊淳勉,冷冷地說:“我們之間清了!”說完,離開了酒吧。
楊淳勉下午接到餘姿絳的電話,兩人見了面。
“我昨天見了劉廉。”餘姿絳淡淡地說。楊淳勉倏然心生忐忑,生怕聽到不好的訊息,就聽餘姿絳繼續說道:“他向我解釋了一切,而且他聽說我懷孕後欣喜若狂,打算儘快和我結婚。”
“這樣很好,恭喜你!姿絳。”楊淳勉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解脫感。
“淳勉,幸好有你一直陪在我身邊。”餘姿絳感激地用手蓋上楊淳勉的,發現楊淳勉的臉上有塊紫青,“淳勉,你的臉?”
“沒事。姿絳,我希望你幸福。”楊淳勉感覺餘姿絳就象她的一個責任,如果她不能獲得幸福,他自己也會幸福得不安。
趕回公寓時,牛柔綿已做好晚飯了。楊淳勉一進門,牛柔綿就看到楊淳勉的臉紫青了一塊,忙關切地詢問:“怎麼了?”
“捱了一拳而已。”楊淳勉輕描淡寫地說。
牛柔綿拿來毛巾給楊淳勉敷臉,佯裝兇惡地說:“是不是去見你的老情人,被人家老公扁了?”見楊淳勉竟沒否認,牛柔綿心中驀然一涼,沒想到她的一句玩笑,竟然一語成讖。楊淳勉見牛柔綿神情沮喪,立即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姿絳約我出去,只是告訴我……”牛柔綿突然用手掩住楊淳勉的嘴,說道:“張小嫻曾說,情侶之間,根本不需要承諾。我們相愛,就是一項約定。我們沒有婚書,卻有約定。到分手的那一天,我們的約定也就到此為止。所以,有天你不愛我了,就直接告訴我,不需要其他解釋,就象此刻我也不想聽你的解釋一樣。”牛柔綿清楚地知道,她最珍視的是什麼,但越是重視,她反而不敢握得太緊。
“這傷不是因為她。”楊淳勉低聲說,想及白少爺,楊淳勉仍有幾分愧疚,彷彿自己的幸福是從白少爺手中生生奪來的一般。牛柔綿見楊淳勉的表情頹喪,為緩和氣氛,調侃他道:“以後出去,不要和其他小狗打架!”
飯後,牛柔綿拿出兩條帶有小布袋的項鍊,給楊淳勉戴上一條,“黃黃,你不是不喜歡那個粉色項鍊嘛,這是我給你做的新狗圈!”
“狗圈?!不戴!”楊淳勉說著就要將項鍊摘下來,立即被牛柔綿用兇狠的眼神制止住,牛柔綿又將另條項鍊給自己戴上,“我也陪你一起戴!”牛柔綿摸了摸楊淳勉脖子上的小布袋,“這是我發明的牛氏鎖心袋。”
“什麼牛糞項鍊?”
牛柔綿猛敲了楊淳勉頭一下,怒道:“是牛氏。”楊淳勉揉著自己的頭,“牛屎不就是牛糞嘛!”見牛柔綿又要打他的頭,忙捉住牛柔綿的手,嬉皮笑臉地說:“你不是說我本來就挺傻了嘛,再打頭,你不怕你以後生個傻兒子啊!”牛柔綿白了楊淳勉一眼,“你是成心裝傻!算了,為了我兒子著想,我饒了你!”然後繼續給楊淳勉解釋鎖心袋:“將愛人的名字放在袋子中,每天掛在離心最近的地方,這樣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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