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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的汗溼逐漸被浸得微涼,一手撐在身後,龍形的壁雕狠狠扣入她的掌心,慢慢在她心頭浮顯昂首,她蜷舌躲避,他不依,撬開她的牙口,滾燙的氣息瞬間將她淹沒。
皇帝空出一手扣緊她的腰柳壓在胸前,她聽著他灼灼的心跳,挑起舌尖與他回應,她想勇敢一次,堅持去喜歡他,去愛他,去相信她的過去,她的至親和列祖列宗已經原諒她,即便不能,她會攢下無數沉重的罪業,那麼她會用餘生為自己祝禱,祝禱只活這一世,便遁於無形,不涉此後生生世世千百般的萬道輪迴。
皇帝難以自制,幾乎將她壓制的窒氣兒,她情迷意亂中瞥見養心殿簷角垂掛的銅鈴,微風輕拂,音調莊重和婉,打在她的心頭,不再是恐懼愧疚,而是無比的心安。
他與她唇舌相抵,水□□融,半晌才放開她,抵在她的額頭上喘息輕笑,模樣有點傻,盛苡呼吸起伏不定,顫手拭去他額頭上沾染的花粉,落手滑過他肩膀時,猶豫了下,慢慢張臂環住她的頸子,垂下眼睛,輕輕喊了聲“萬歲爺……”
蟲鳴登時在他腦子裡放大了無數倍,摩擦著他的腦仁兒,皇帝有些哀怨地看著她,慢慢箍緊她的腰身,她還不清楚她這聲兒起了什麼樣的效用,同時可憐了兩個人。
他湊近她的腮幫子,一路追到頜尖,一時動情沒忍住,探進了她的脖窩兒裡,她反應過來,不情不願地扭著身子,他悶頭把她的胳膊卡在肩頭動彈不得。
盛苡大急,又不敢大聲言語,只低低抗拒道,“萬歲爺,你鬆開……”
這無意於更加倍了他的動作,居然用嘴解起她領間的盤扣,突得腹部一痛,有什麼東西抵了上來,盛苡渾身冒刺,難受地緊,猛地抽出胳膊往下頭扒拉過去,皇帝身子一僵,這才鬆開她。
盛苡舒了口氣,低頭找了兩眼,“萬歲爺,是不是您帶得那枚私印掉了?”
皇帝的表情五彩繽紛,同時也醒過腦子,這人明顯還不開竅,他過快圖於進展了,主要是這塊兒香肉太誘人,忍都忍不住,他尊重她的意願,不想讓她稀裡糊塗的被他給蒙了,守得雲開見月明,一切都可以慢慢來。
拉過她搖頭道:“沒有,朕看了,還在荷包裡裝著,這是另外一枚。”
她很明顯是相信了,“奴才以為您的私章只有一個。”
他湊近她,耐心道:“用途不一樣,那是往紙上蓋的,這個是往你身上戳的,用一次,你就是朕的人了。”
她起初還懵著兩眼,隔了會兒突地漲紅了臉,擺頭慌慌張張來回張望,福身告了個別,掂腳兒就逃。
他一下就後悔了,話說得過於露骨,讓她聽明白了,一把將她撈回來困住,肅起面道:“還是那句話,朕不會勉強你。”
盛苡放心松下身,揪著他的袖子,緩緩點頭,聽他突然揚聲吆喝道:“來個人兒。”
殿門前立馬有人高聲應嗻,小六子快腳兒跑下殿,低眉請個安。
皇帝問他:“你瞧瞧她頭上的牡丹是什麼品種?”
小六子抬頭一看,那還能叫牡丹嗎?可憐見兒的,被折騰地沒剩下幾瓣兒了,再一看花下那人,胭脂罐兒裡浸泡過似的,臉色都羞成一株魏紫了,他心思一竄,跑出去老選,拉回來差點沒哭出聲兒,他們家萬歲爺終於嚐到甜頭了。
越發激動地道:“回萬歲爺,是姚黃!”
皇帝又問:“是哪個姚?”
他忙答:“窈窕淑女的女,上上吉兆的兆。”
皇帝道:“不再是了,接旨罷。”
兩人忙跪身接旨,聽他道:“打今兒起,牡丹姚黃的品株,更名為堯黃,堯舜的堯。金六,回殿準備筆墨,朕待會子下旨。”
小六子應嗻,趕著去了。盛苡心頭大動,語調酸酸的:“萬歲爺用不著為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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