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只能躲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第2/3 頁)
"梁文哲給陸澤寧送過來一杯茶,"沒想到,我會跟你再見面。"
沒想到這個奢望居然實現了。
你的眼睛還是那麼地乾淨,眼神還是那麼地溫柔,可我已經為了保命,身陷囹圄。
"梁文哲,這些年,你還好嗎?"
陸澤寧記得,梁文哲是個做事很有交代的人。
當時的他,雖然只是來旁聽,可每節課的筆記他都記得很全,與導師跟同學們的交流也很積極。
陸澤寧知道,他是真的熱愛藝術鑑賞這門課的。
這樣一個人,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會就這樣跟當時的導師以及同學不告而別。
何況,今天所見,他變得太多了,不光是氣質,而是身上的每一處。
這些年,梁文哲恐怕並不如意。
"你還關心我?"
"嗯,當年你不告而別,我想你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恕我冒昧,我已經查過,你跟梁家有關,那麼多年來又不斷奔波輾轉。
這次的事,想必跟梁家有關吧。
你那麼低調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八卦新聞的頭條?"
原來陸澤寧也變了。
梁文哲其實一直有留意陸澤寧的動向,父親突遇空難,她臨危受命,與華爾街獵手閃電訂婚......
這一宗宗,一件件,他都不覺得是他認識的那個陸澤寧能承受的。
如今,看來是他多慮了,陸澤寧依然純潔,可也比他想象中堅強勇敢。
"對不起,這次我也是無奈之舉。
利用了你們酒店,我之後會想辦法彌補。"
陸澤寧喝了一口梁文哲泡的茶,很苦,卻在舌尖回甘。
可梁文哲呢?
什麼時候才能苦盡甘來?
"梁文哲,當年雖然我沒有接受你,可我也是真的幫你當朋友,當臭味相投的知己。
既然我的酒店已經被你利用了,你不如把事情攤開講。
陸家在京市上層圈算不上數一數二,但也不是一點力都出不了。"
陸澤寧還是這麼的善良,就如當時她經常義務幫助博物館或者美術館修復畫作。
那活兒又細又累,她卻堅持分文不取。
"你查到些什麼?"梁文哲問。
陸澤寧沒有保留,把秦炎查到的資料都說了出來。
"很厲害,看來你是有貴人相助。
如那條新聞題目說的,我的確是梁家的私生子。
可你說的那三人,都不是我父親。
我父親已經死了,他是梁學禮在外面生的小兒子。
梁學禮一直養著我,所以你們可以看到,成年之前,我的鵝所有開銷都來源於他。"
梁文哲不是不願意拿開自己的遮羞布,只是面對陸澤寧,他沒有那樣的勇氣。
"我父母是為了救梁文哲才去世的,所以梁文哲沒有虧待我。
只是,這件事後來被他兩個兒子知道了。
或許是怕我會爭家產吧,他們找人不斷查我的下落,要做掉我。
梁學禮不願意跟兩個兒子撕破臉皮,只能不斷地把我轉移。
可笑的是,他們三個從來沒有把這件事拿出來說,三父子就這樣無聲地鬥了十幾年。
跟你一起上課的那段時間,梁學禮動了要我認祖歸宗地心思,原因真的是他想把繼承權給我,因為他兩個兒子膝下都沒有男丁,而梁學禮又是個極其封建的人。
梁博思跟梁博晨又對我發起了襲擊,沒辦法,我只能連夜離開。
這件事過後,梁學禮暫時歇了讓我回來的心思。
而我,只能更加卑微地躲在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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