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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一人幹翻三人的狠勁,這個人雖然是個小少爺,卻不是一個養在溫室裡的那種單純乖小孩,而是一個會咬人……讓人不敢惹的狠角色。
畢竟是alpha。
邊川斂下眼皮,加快了手裡的動作,三兩下便把剩下的血跡擦拭乾淨,然後在傷口上面塗抹一層消炎藥膏。
藥膏遇熱即化,塗過後傷口會顯得更紅一點。
徐宴西察覺邊川的動作變快,有些惋惜自己嘴快,不然好歹還能再把時間拖長一點,這會他才調戲了一句,轉眼邊川就幫他整理乾淨塗上藥了。
就這樣結束?
徐宴西不太願意,正想著要不要繼續逗逗人,便聽到邊川道:「手。」
嗯?
徐宴西一愣,順著邊川的視線往下看,看到自己的左手手背關節擦破了塊皮,手背上也有血跡,已經乾涸成暗紅色。意識到邊川這是什麼意思,他眉開眼笑地把左手抬起來,遞到邊川的面前。
邊川同樣先清潔消毒再塗藥,手背上的傷口比臉上的傷口範圍要大,可能是磕碰到什麼硬物造成的,有一小塊皮直接沒了,露出泛紅的血肉。
於是邊川塗藥過後,在徐宴西的手背用紗布纏了幾圈以作保護,好讓他別再磕到什麼東西造成二次傷害。
徐宴西笑眯眯地看著包紮得很整齊的紗布,覺得自己這一波受傷不虧。邊川雖然沒有對他使什麼臉色,但一直都是能無視就無視,現在卻主動幫他包紮傷口,而且還這麼溫柔。
說起來,這個人包紮的手法是不是太熟練了點?
輕手輕腳的……
「嘶。」
紗布碰到刮掉一層皮的紅肉,徐宴西沒忍住抽了口氣。
「抱歉。」邊川說著,手裡的動作沒停,卻變輕了一點,利落地給徐宴西的手背纏上一圈圈紗布。
並不算柔軟的紗布蹭到傷口,刺刺的痛。傷口在不理會它的時候倒是沒什麼,但一旦開始處理,疼痛感便會被放大,根本不受控制地直達腦門,雖然不至於忍受不了,但也有種想要縮手躲開的衝動。
有那麼一兩秒,徐宴西的心裡浮現出一個懷疑。
這人莫非能讀心?
剛剛還在誇,轉眼就把他弄疼了。
鑑於自己剛剛才說了那樣逞強的話,徐宴西只「嘶」了聲便不再露出一絲疼意,表情老神在在地表現出絕對的淡定。
「那麼,」
邊川用紗布綁了個簡單的結,結束了所有的塗藥工作,他把用剩的東西整理好放回醫藥箱裡,隨後合上箱子,「我的弓呢?」
徐宴西面不改色:「我藏起來了。」
「呃……」太過理直氣壯的回答,讓邊川一時怔住,徐宴西知道他多寶貝那把弓箭,便沒有繼續賣關子,老實道:「我有認識這方面技術的人,看看能不能修好。」
「不用。」
邊川道,「你把它還給我就行。」
「你有辦法修好?」徐宴西反問。
邊川頓了頓,搖搖頭。
徐宴西道:「那就放我這,等修好以後我會還你。」
「那三個人是沖我來的。」
邊川語氣很淡,「弓壞了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負責,你幫了我,並且還因此受了傷,我很謝謝你,但僅此而已。」
徐宴西眉毛一挑。
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讓他不要和他扯上關係?
徐宴西不由得有些納悶:「邊川,你很討厭我嗎?」
雖然他心裡明白自己三番四次地出現在邊川面前,這個人不會對自己有好感。
但自認自己並不惹人厭,很多時候都見好就好,應該不至於讓他那麼討厭才對。
邊川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