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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整了一下表情,沈林走出房門,避免灰塵飄進去,又把門關嚴實了。
吳媽和王嫂都在廊下站著,沈林表情柔和地說:“吳媽,不是跟你說過了,這些攀上登高的活兒,就交給王嫂子和王大哥,您萬一摔著蹭著,我們心疼不說,您自己也要跟著受罪,幹不了事幹著急不說,吳叔還要分開神照看你,這樣多划不來,您想想是不是這裡理兒。”
對著王嫂子,可就不那麼客氣了:“王嫂子,你是王大哥最親的人,其他事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你年輕力壯,身子骨也靈活輕便,以後像掃房塵、擦玻璃這樣爬上爬下的活兒,你就受累多擔待一些,吳媽歲數大了,希望你體諒體諒她吧。”王嫂子頭垂的低低的,囁嚅著說了聲“是”。沈林轉臉笑著說:“吳媽,你如果不放心,就在這兒指揮著她幹,她總不至於還能把房梁給捅下來。待會兒我要出去一趟,晚飯就不在家吃了。”
渝山公園
沈林指著深秋裡還綻放著的五彩繽紛的花:“這都是些什麼花,北風都來了,還開得這麼好。”陳泉冰笑微微地給她解釋:“這是茶花,這是芙蓉花,這是蝴蝶蘭,那個是文心蘭。。。。。。”
沈林笑得愜意:“沒想到你還是個知花之人,這些花我大概也耳聞目見過,都不怎麼上過心,你竟如數家珍一般,想必是花買的多了,送的多了,自然而然地就熟稔了。”
陳泉冰心中冷汗不已,她說的還真是那麼回事兒。看著她蹲下身,螓首威脅,閉上眼輕嗅著冰潔粉豔晶瑩的一隻茶花,清新素雅的白鍛綠紋旗袍與隱隱露出來的玉色肌膚、鴉色頭髮,映著身周的斑斕色彩,真是灼灼生輝,美的出奇。
陳泉冰暗中吞了吞口水,聽得她說:“有這樣一句詩,冰雪紛紜真性在,根珠老大眾園稀;隱約記得吟的就是茶花,造化真是神奇,寒風裡還能開出這樣美麗的花來。”陳泉冰蹲下身,將手捻了捻碧綠的花葉,說道:“兩句詩倒是用得很貼切,據我所知,這裡的花,多是在溫室裡培養著,或者從南方運過來的,獨有茶花確實在寒風裡生長綻放,倒真有些凌霜傲雪的品格的。”
一路瀏覽著美景,漸漸行至僻靜之處,沈林稍稍斂了笑容,問:“你的人發現了什麼?”
陳泉冰也收斂了翩翩風度的風流公子形象,說:“那個五姨太確實有些奇怪,她僱了幾個小混混兒盯著陳止區金溪巷的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搬過去沒多久,現在給人打零工賺點小錢;白家的二公子月前到了申城,五姨太好像和他的關係不一般,有一回還跪下來抱著白二公子的腿不停地哭;五姨太前兩天買了不少布料回去,像是要做衣服;她最近取出了一大筆錢,不知要幹什麼。”
沈林臉上的緊繃變成了奇怪:“她一個妾侍,買些好料子,給老爺太太做衣服有什麼奇怪的?”
陳泉冰招招手,示意她湊得近些,說道:“現在的姨太太可不像以前那麼講規矩了,這個白老爺尤其寵愛他的五姨太,五姨太的待遇和正房太太也差不多少了,根本沒人敢勞動她做這些事情,她買的那些料子,粉紅青白的根本不適合上了歲數的人,如果說給自己做的,那麼多人等著讓她差遣,她放著清閒日子不過,偏要自己勞神,這難道不奇怪嗎?”
沈林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拿胳膊撞了撞陳泉冰說:“陳止區那個女人是我的人,叮囑一下你的人不要橫生枝節,專管那些盯人的人就行,這次只要幫好忙,我保證給你老闆的企業投入一大筆錢,決不叫你吃虧。再跟我詳細說說那個女人的情況。”
路上,陳泉冰看著沈林面無表情,知道她在消化剛才得到的資訊,便自在地左顧右盼,偶爾給對面走過來的美女飛個媚眼兒。走著走著,衣著考究、趾高氣揚的一群男女走過來,冷不丁地竟然停在了兩人面前、不再動了,一個髮型怪異的男子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