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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心煩意亂。
“她們是說,在你的臀部,有隻蜘蛛正爬在上面。”奔雷託的視野,正好瞧得仔細。
蜘蛛?
“蜘蛛?你說什麼,有蜘蛛?!”
迎菊整個表情驟變,她兩眼一勝,倒吸半口涼氣,接著便大叫出聲,也顧不得問到腰的疼痛,整個人便像是卷麵皮似的,往草叢堆裡滾落而去。
“快來人呀,快幫我將身上的蜘蛛撥開呀,救命啊……”
這一叫,不僅四獸戰將每個人全聽得清清楚楚,恐怕方圓十里之內,耳朵沒聾的人,都能聽得到這記聲尖叫。
樹上的黑妞兒看到此一情形,也不禁振翅喊著,“自作孽、自作孽……活不了、活不了……嘎嘎……”
等到紅兒和綠兒替迎菊將身上的蜘蛛用樹枝拍掉,正要站起來的同時,突然臉上黑影一這,三個人全被一團黑影給擋得密不透光,三個女娃兒掀眼一看,四個粗壯威猛的大男人,將三人團團圍住,連個可偷鑽的小縫隙也沒有。
“我警告你們,男女授受不親,你們別動我,我自己會走。”
明白大勢已去的迎菊,死也不想苦苦哀求他們放她一馬,儘管腰傷得厲害,她也堅持不讓這四個男人扶她。
這等苦差事,自然又落人倒榻的紅兒和綠兒身上。
俗話說:“囂張沒有狼狽久”。這話的確應證在陸邊菊身上。
一隻下等低俗的蜘蛛,害得迎菊整個命運丕變,被活活逮個正著,成了名副其實的現行犯。
可是這名現行犯的下場並不慘,被四獸戰將俘獲之後,不多久,馬上就被安排接受大夫的治療,並且還躺在集舒適與典雅於一身的雙桂國房裡。
“你這蒙古大夫、江湖郎中、謀財害命的庸醫,你……·你到底會不會看病問……”趴躺在奔雷託的床上,迎菊四肢動彈不得,她的腰部因嚴重的折閃,加上被蜘蛛一嚇時,又傷到尾椎骨,使得她只能淚眼汪汪,氣得不停捶著枕頭出氣。
“姑娘,你千萬不能動氣,要是你過度激動,而岔了針,使得傷勢加重,那老夫可就不負責了。”被請來醫治迎菊腰傷的老大夫,還第一回見到受了重傷,嘴巴還這麼尖利的小姑娘。
腰部被下了八針,兩腿被下了六計,整個背部也被下了四針,一共十八針在她身上,除了脖子能轉動之外,其餘部份,跟癱瘓可說是沒什麼兩樣。
“大夫,這位姑娘的傷勢嚴不嚴重廣代替奔雷託照料迎菊的啥札龍,細心地詢問著病情。
“只要火氣別那麼大,情緒別那麼激動,神經別繃得那麼緊,休養個三到五天,我看就會康復,只是……”他回頭看了不停在捶枕頭、咬棉被出氣的迎菊一眼,還是不免擔憂地搖搖頭,說道:“要是她再這樣激動下去,我看是三到五個月,恐怕也是好不了的。”
要叫迎菊安靜地養傷,就像叫只猴子乖乖坐著吃東西,基本上,都是有著程度相等的困難度。
“你派個人到我鋪子裡抓藥,五碗水煎成一碗,早晚各服一帖,暫時就能讓她的傷勢避免過度惡化。”老大夫走了兩步,又想起什麼似的,回頭悄悄在哈札龍耳邊說道:“要不要也加他讓她別太暴躁,情緒別太過於激動的藥方?”
“好哇好哇,能讓她安安靜靜,像個女人樣是最好了。”從見到她第一刻起,哈札龍就沒見過迎菊安靜過,要是能讓她柔一點、順一點,他家的主子,也好過日子。
老大失笑了笑,揹著藥箱,神情愉悅地走了出去。
這…踏出房門,正好和紅兒與綠兒擦身而過,迎菊一見到她們兩人,本來堆滿笑意的臉龐,卻因為後頭又走進一具商大的身軀,而整個垮了下來。
“你們倆怎麼會跟他一起來?”迎菊直覺不妙,三人相安無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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