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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ldo;是嗎?他到你們工作室實習了啊，只實習三個月，對嗎?&rdo;

&ldo;對的。&rdo;紀滄海如此平靜的反應讓凌雲帆有點不知所措。

紀滄海：&ldo;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嗎?&rdo;

凌雲帆：&ldo;……啊?就……沒，沒有了……沒別的事了。&rdo;

紀滄海：&ldo;嗯，今天幾點下班?我去接你。&rdo;

凌雲帆：&ldo;今天不加班，所以是六點。&rdo;

紀滄海：&ldo;好。&rdo;

掛完電話，凌雲帆愣愣地看著手機發呆。

紀滄海的反應與他想像中的大相逕庭。

但這並沒有讓凌雲帆覺得輕鬆，反而深感擔憂，他覺得紀滄海似乎正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

惴惴不安的凌雲帆一天都無心工作，下班後見到紀滄海立刻詢問：&ldo;你有話要對我說嗎?&rdo;

紀滄海微笑點頭，然後問：&ldo;晚上想吃什麼?&rdo;

&ldo;啊?&rdo;凌雲帆呆住半晌，&ldo;那就……那就粉或者面吧。&rdo;

紀滄海幫凌雲帆繫好安全帶：&ldo;好，走吧。&rdo;

凌雲帆困惑地撓撓頭，心想或許紀滄海是真的不在意他和那名oga學弟成為同事。

凌雲帆再一想，又覺得這是件好事，畢竟紀滄海不再對自己表現出病態的執著和控制慾。

&ldo;我們去哪家店吃?&rdo;凌雲帆心情變得輕鬆。

紀滄海淺笑著：&ldo;回家自己做吧。&rdo;

&ldo;行啊。&rdo;凌雲帆滿口答應，&ldo;那就做西紅柿雞蛋面吧。&rdo;

&ldo;好。&rdo;紀滄海發動車往家裡駛去，他表面風輕雲淡，可握住方向盤的手卻因太過使勁而青筋暴起。

-

夜裡，凌雲帆早早進入夢鄉，紀滄海卻遲遲無法入眠。

紀滄海坐靠在床頭，靜靜看著凌雲帆的睡顏，用當下的寧靜提醒著自己所擁有的並非虛幻。

就在這時，凌雲帆唔了兩聲，迷迷糊糊地睜眼，伸手摸索，手掌輕拍紀滄海身子。

紀滄海不知凌雲帆怎麼突然醒了，連忙躺下來，將他摟進懷裡。

凌雲帆聲音含糊得幾乎聽不清，他問道：&ldo;你做噩夢了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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