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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女?你錫紙燙老孃也沒說你渣男啊,死娘炮。」
安旭眨眨眼,卻見捱打的唐三彩用最不耐煩的表情給豐穗子遞了雙筷子。
「嫉妒我你直說呀,我這叫妖嬈」
「妖嬈?」豐穗子做嘔吐狀,不再搭理他。
一旁的申龍和安旭講話,「以後都是自家兄弟,你几几年的?我看你是我哥還是我弟,咱下午出去逛逛,整條大金鍊子回來啊。」
安旭一頭霧水,還是穗子先放下筷子,告訴安旭不要見怪。
「這是大龍的習慣,正常操作,吃飯吃飯。」
「哦,這麼說大家都有?」
隨後安旭便看見圍了一桌的人齊刷刷放下碗,又齊刷刷從衣領裡掏出了申龍送的金鍊子,他實在忍不住就笑開了,申龍也跟著不好意思的嘿嘿笑出聲。
大家又繼續吃飯,安旭收斂笑眼,心想這個地方可真有意思,他來對了。
安旭下午並沒有時間和申龍挑金鍊子,他要去拜訪在這個城市唯一的熟人,沒有要賀正送,在衚衕口攔了輛計程車報上了熟人所在的地址……
鍾市人民公安大學刑偵專業研究辦公室,資深的老教授正在接待自己遠渡重洋而來的徒弟,這其實也是他們六年來第一次見面。
邢峰教授今年六十七,坐在安旭面前,用自己這雙多年審視犯罪心理活動的眼睛端詳了他一會兒,眼神從平靜變為柔和。
很是欣賞地誇讚道:「是個難得一遇的好苗子,人也比我想像的精神,好小夥子。」
安旭面色含笑,他很尊重這位靠郵件就聯絡了六年的師父,兩人一見如故,聊的很是投機。
邢峰對安旭過問的不多,他只知道安旭心裡裝著執念,父親臥底被同事出賣慘死,安旭這些年的一切所作所為都是在為他父親報仇做準備,這次回國被系統內部招進了組織,但具體在什麼崗位他是不知曉的。
身為安旭的師傅也要盡力幫徒弟一把,於是他打算把自己的另外一位親傳弟子喊來,不過那個大忙人看來又被其他事纏住了。
「你父親的事,查到什麼線索沒有?」
安旭兩手握著邢峰遞過來的茶杯,勉強維持笑容。
「還沒,我爸的案子沉寂了很多年,想要翻出來還需要時間,再說他是犧牲不是叛國,上面的人也不太可能讓我查細節,您說是嗎?」
邢峰看得出安旭很無力,他搖著頭笑,像和小孩子講話一般安慰這個天賦異稟的徒弟。
「你父親他是英雄,這世上最不容易被掩蓋的就是英雄和謊言,好孩子,盡力而為,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安旭點頭,「那就借您吉言了。」
話剛落,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安旭這就要起身不想耽誤老師的正事,刑峰卻拉他坐下,耷拉下的眉眼透著些欣慰的笑。
「我喊來了你的師兄,也是系統裡的一份子,希望你們兩個以後能互幫互助……」
說著邢教授就去開門,嘴裡念念叨叨的,「好些日子沒見啦,是賀正嗎?」
門開了,除了刑教授,門裡門外兩個人在看見彼此後都變成了木頭人。
安旭放下茶杯歪頭看著賀正,眉眼彎彎,他和賀正還真是有緣。
得知倆徒弟就在一處共事的刑教授很是開心,送他們倆離開的時候還叮囑賀正,「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多多照顧你師弟,小安年紀小,交給你我放心。」
誰成想賀大隊長這一照顧就照顧了安旭一輩子,並且照顧的人服服帖帖,心服身也服的那種。
奉師傅的命令賀正要開車送安旭回家,安旭住的地方是當年和他父親一起共事的叔叔安排的,待安旭拿出手機給賀正看清那上面的地址,賀大隊長再一次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