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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人的價值不同。是黃金和銅……)
換句話說,誤把銅當黃金看,等到清楚那只是銅時,卻惹了一身銅臭,對權六而言,這是他誤
己又誤人的結果。
(怎麼會是這樣呢?)
「殿下。」
「嗯!」
「現在巳全權委託香林院居土。明天由香林院居士和我們一同到清洲的殿下那兒去請求他的原
諒吧!」
「到清洲?三個人……」
「是。」
「不可以!這麼一來,我們不就落入哥哥的陷井裡去了嗎?特別跑去讓別人殺……我絕不去。」
「你想想,為什麼我權六要特別去麻煩香林院居士與我們同行,這其中的意義難道殿下您還不
明白嗎?萬一,信長殿下真的要那樣做的時候,還有香林院居士可做擋箭牌啊!再怎麼歷害的
惡鬼也不可能殺自己的母親吧? 」
「喔!原來如此……」
畢竟自己也沒有什麼更好的意見,於是信行突然嘆了口氣。
「說的也是,有母親大人在一起的話……原來這是個妙策。好吧!這樣我們又可以暫時矇蔽住
敵人,等待下一次的機會了。」
權六並未做回答,只說:「那麼明天一早,請您做好準備。」
說著,他就站了起來,暗地裡摸了一下自己的頭。
08尊嚴盡失
翌日清晨,由香林院派去見信長的使者,回來時已經是八點左右。他傳話道:「既然母親大人
這麼說,那麼我就再見他們一次面,原諒他們。但是除了信行和權六之外,連佐佐藏人也要一
起帶來。」
於是,香林院便乘著轎子,而其他請求原諒的三個人,只好步行跟隨。
走在最前面的柴田權六,儼然像個和尚似的,抬頭挺胸,他的左腕用繩索由頭部吊著。佐佐藏
人也虛張聲勢,不服輸地跟在後面。而最重要的信行,卻如同在秋風中獨自飛行的鳥一般的孤
寂。
「殿下,您要堅強一點。」
藏人這般地說著。
「反正他只是一個笨蛋的清洲殿下而已,你就看我藏人的巧辯吧!讓他見識見識。」
「佐佐,別鬧了,我聽了都想要冒一身的冷汗。」
權六責怪他,但是藏人卻露出毫不在意的笑容。
「柴田先生啊!你是否被清洲那個笨蛋的毒氣給燻到了呢?」
「可不要再說他是個笨蛋。」
「不要再說他是個笨蛋,那麼說他是狐狸馬可以嗎?這麼說來,你的頭髮是被這隻狐狸馬的毒
氣給燻光的吧?」
佐佐藏人覺得跟在香林院的身邊是絕對安全的,所以今天的清洲行,也是個自我宣傳的奸機
會。他這麼想著。
權六為他感到非常羞恥。
當他們來到清洲城的入口處時,突然來了一陣風吹走了這股虛勢。
「停下來!」
突然陸陸續續地出現了二十位年輕侍衛,將他們一行人給圍住。
「喔!原來是香林院居士,殿下正等著您呢!趕緊進城來吧! 」
於是轎子先行透過。
「其他的人梢等。」
對方站在他們三人的面前,阻止他們前進。
「不得無禮,在這裡的是武藏守信行公子啊! 」
藏人昂首怒視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