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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聽到她的叫聲便不顧一切衝過來、第一反應就是維護她的樣子……試問哪個女孩子不心動呢……他是擔心自己呢……這種會毫不猶豫站在女生身前保護女生的男孩子,真是充滿了男子氣概!
白鹿確定是自己誤會了,周身氣焰終於壓了下去。他不禁對齊霄尷尬道:「抱歉……」
「沒事。」齊霄把椅子放回原位,側著身從他們身邊走出了房間。
席曉夏為這意外出現的二人世界暗自雀躍,然而不等她表示什麼,白鹿便也跟著齊霄出了門。
席曉夏扭著裙角糾結又失望。
那天他們研究小組的自由談論會是在傅銘朗的事務所召開,她給傅銘朗送譚永卓教授委託她帶去的資料時,傅銘朗恰好出去打電話,辦公室空無一人。她無意中看見傅銘朗的桌上擺著白鹿的個人資訊,第一頁就有白鹿的年齡、聯絡電話和現住址,她也不知自己為何鬼使神差把住址記下來了,然後就頭腦發熱的搬了過來。
至今她都沒敢跟閨蜜任婷說這件事,任婷這些天忙著張羅她們系裡舉辦的演講比賽,兩人已經幾天沒見了,任婷甚至還不知道白鹿這個人。
雖然她搬過來時也沒想一定跟白鹿發展成什麼關係,但至少不是現在這樣住處僅隔著一堵牆一天卻連5句話都說不到……
白鹿洗乾淨白天穿的衣物上樓頂晾衣服,晾到一半時樓頂的門開啟,齊霄也提了一桶濕衣服過來,看見他只點了個頭就算打過招呼了。
白鹿剛剛洗澡的時候已經冷靜了心情,設身處地的想如果他是齊霄,身邊有個奇怪的鄰居第一次見面就又砸門又搜查自己的房間、平日裡把自己當殺人犯、反應過度誤會自己對女孩子不利……他恐怕會對這個鄰居又厭惡又憤怒。
晾完衣服白鹿沒有立刻就下樓,而是走到齊霄身邊,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幫你吧。」
齊霄沒有拒絕,也沒有說好,白鹿便自覺的幫他把桶裡的衣服仔細的套上衣架晾起來。
晾了有五六件,齊霄才開口道:「謝謝。」
白鹿道:「不用客氣。應該是我對你說『對不起』……對不起。」
齊霄從口袋裡摸出個東西,遞到白鹿面前,白鹿一看,詫異,「大白兔奶糖?」
「聽說吃點甜食心情會變好。」齊霄道。
白鹿又不是天真的小孩子,但從這顆糖中他感到了一份善意,便當面吃了,「好像真的有效果。」
「真的?」齊霄竟然真的信了他的話,他又在口袋裡掏了會兒,搖頭,「可惜沒了。」
「我有。」白鹿拿出個小麵包,這原本是他上來晾衣服前塞進兜裡的零食,「給你吃吧。」
齊霄不客氣的接過來,撕開包裝兩口就吃掉了。
白鹿問:「如何?」
齊霄如實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心情真的輕鬆了些。」
白鹿笑了笑,拿起下一件衣服,剛一展開,就看見雪白的襯衣上有大片淡藍色。老樓房雖然有洗衣機,但高齡電器每次工作起來都讓人擔心它把自己晃散了,這個季節又都還穿著輕便的衣物,所以大部分房客都是自己洗衣服。既然是手洗,便不可能注意不到這麼明顯的汙漬。
齊霄留意到他盯著那件襯衣,淡聲道:「那是公司特地購買的藥水,洗不乾淨。」
「公司……」白鹿敏感的聯想到了什麼,「是你的同事故意往你身上撒藥水?」
齊霄略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常人怎麼會從他那般平淡的一句話裡讀出這樣的訊息?
眼前這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從第一次看見他起,便給了他一種熟悉感。
那種熟悉感,來自於自身。
齊霄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