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真假緣遙(第2/3 頁)
是辛彥之在大庭廣眾之下跳下水救了王妃辛洛授人以把柄。王宮中的人都知道,緣遙王子怕水。水為財,可緣遙王子居住的江波殿沒有一處池水,君王複利為生財運,才加高了江波殿的樓臺,在兩邊的臺階雕了九龍戲珠。
“假面之人自然看不到臉,只有脫下面具。”這個道理大家都懂,可如何讓他脫下面具呢?王宮中三分之一的人都在想這個問題。
緣禮最急迫,親自去了永昌侯府,王衍告訴他,不出意外,王宮內有一半的人在跟他做相同的事,假面之人一直待在江波殿,就永遠都拿不到把柄,只能想辦法引蛇出宮。
這次事件已不單純是身份問題,已經上升到了擾亂王室血統這個層面。八個王子中,血統最高貴,緣瑞認第一,恐怕沒有人敢認第二。緣瑞坐在殿內,正悠閒地品著茶,八月底的天氣,夜晚了暑氣還是沒散,婢女搖著扇子,他嘴角揚起,一絲頑皮地微笑爬到他的臉頰。
“如今王宮中傳言滿天飛,怕是人人想看這假面之人的臉了。”所有人都開始忙了,他可以安心等待結果。
緣弘在得到王恆的諫言後,第一次坐在安華殿,作壁上觀,他與緣瑞不同,他是強迫自己坐在安華殿,表面上裝作不關心,心中仍不死心,不想放過這難得的機會。
莊賢娘娘也跟著對號入座,懷疑起緣遙的師父,一言一語跟靖康嚼著有滋味的謠傳。
“娘娘,大殿下在冬島四年,出入冬島必經水路,有可能早已改掉了。”這怕水也只是個習性問題,小戶人家出生的人,為了生存做著不得已的改變,人心都能變得面目全非。
“緣遙在冬島嗎?冬島距離北冕城,水路三百里,一來一回都要一天時間,阿郭就是插上翅膀,也不可能在金渡鎮轉悠。”莊賢娘娘鼻孔哼出一絲冷氣。
緣遙在不在冬島這個問題,只是一層窗戶紙,只要緣遙沒有親口承認,京城之人還是一致認為他這四年就待在冬島。
“小人這幾日也一直看著,大殿下所行之事,都有假面人,這假面人才是江波殿真正的主人吧。娘娘,這可是擾亂血統的大罪啊,不會是天宿廳吧,太傅大人可一直都站在江波殿那邊。”九御靖康平日裡都是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分析起這些見不得光的事,總能往陰暗面去挖。
“天宿廳,一直都喊著紫薇坐命,緣遙背後有了天宿廳,太子之位毫無懸念,該斬斷嘍,任其瘋長下去,想要斬草除根堪比登天。”莊賢娘娘沒有生氣,反而臉上有了笑意。
“世間最不該問的事就是證明。”緣遙轉臉看向辛彥之,一張臉變得冰冷,他咬緊牙關,眉頭緊鎖,怒氣變成眼裡的寒光直視辛彥之。
光看眼神不看臉,已經嚇得辛彥之戰戰兢兢,流言因他而起,緣遙似乎在警告他。“殿下之前教過小人,沒有人敢懷疑小人的身份,權力就是最好的掩飾。嫡王子的身份,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也不需要跟任何人辯白。”他猜不透緣遙此時所想,只想著儘快把問題圓滿的處理好、處理完。“殿下,對江波殿來說,這是一件徹頭徹尾的壞事,但用於看清朝堂形勢,又是最快、最有效的,越是拿這件事來做文章的人,恰恰是對太子之位有企圖之人。”
“怕是等不到那個時候了。”這個問題,緣遙出墨巒府地時沒有想過,一來,他以為權力就是對辛彥之身份的保障,二來,他從來沒有被質疑過,對他來說,要證明身份,易如反掌,只消一掌魔殺劍,可恰恰辛彥之什麼都不會。
“殿下,此言何講?”辛彥之再一次感覺自己被拋棄的危險。
“魔殺劍。”
“魔,魔殺劍是什麼劍?”辛彥之看向阿郭,又是一件他沒有提起的事。
“阿郭,魔殺劍已成的事,有跟何人講過?”緣遙轉頭問阿郭。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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