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哇!駙馬穿內增高誒!(第3/4 頁)
臉上的笑容都僵了。福州人——刑部郎中嘟囔了一句: 沒禿啊?
【搞了一頂假髮!】
噢~
百官恍然大悟。
髦啊!
大理寺丞感覺停留在他的假髮上的視線越來越多,不禁悲憤:好歹同朝為官,你們至少掩飾一下啊!停留個息也就算了,怎麼還有人停留了七八息的!要不要我把髦拿下來,給你們拿在手上細看啊!
【平時用刨花水當髮膠搞造型,說不定可以和駙馬商討商討,是豬油好用還是刨花水好用。】【不過一個用到假鬍子上,一個用到假髮上,也不知道通不通用?】大理寺丞幾乎要淚流滿面了。
你不知道就不要在心裡瞎琢磨啊!就不能當個安安靜靜,嘴上不說,心裡也不要去想的木頭美人
嗎?
大
一出新·駙馬案落幕,百姓們看得意猶未盡。
其中有一些戲曲大家得到了靈感,回去就編出了《新駙馬案》,在戲臺上傳唱——
好慘嚇!
“你來告我撇夫責!”
“你來計我背上印!”
“幸我頻頻話嫦娥,詩書盡皆談遍!”
“問我是何人?自家姓顏,祖籍保定,不幸父母雙亡,當了駙馬,至親只有公主啊~”
“此罪難辨!此罪難辨!”
“謝荷有堂上,教我女人之見未必短!教我男子之見未必長!誰言巾幗不勝須,只恨困閫域!啊咿——我遍憐紅粉盲!我遍教女諸生!緣何髮妻仍混茫!
“不識字!呵!她不識字!不似吾妻!不是吾妻!官司了了——”
其實重點是身高,但戲曲嘛,藝術創作,會更抓一些觀眾們喜聞樂見的精彩橋段——其中肯定不包括駙馬腳踩恨天高鞋墊。
戲臺下的隔間裡。
“這戲曲編得很好。”
案几前,房陵長公主提起筆,寫下: “教我女人之見未必短!教我男子之見未必長!誰言巾幗不勝須,只恨困閫域——
“我喜歡這兩句。”
“我也喜歡。”駙馬略有些惋惜: “可惜我的身份不能揭露,不然這場戲曲會更完美。”女駙馬,狀元郎,多合適啊那段唱詞啊。
房陵長公主看著她,笑了笑: 生前不行,但或許死後……
駙馬的胸膛劇烈起伏了兩下,臉上猛地綻開笑容: “是啊,死後……”
她忽然想到什麼,擰眉: “你說我後心那個三瓣梅胎記,到底是如何暴露的?我平日裡從不在外面脫衣服,在家中洗澡沐浴時,也從來不讓僕婢近身。
筆尖在紙上緩慢移動,這次出現的是一個個懷疑物件的名字,又一次次劃掉,突然間,房陵長公主想起來一件事,臉上表情定格在啼笑皆非上: “我想起來了。”
“什麼?”
房陵長公主把筆隨手一扔,笑道: “天統三十年,五月那場大雨,你還記得嗎?”
“記得,那時苦雨不歇,渰滅莊稼,平地水深三尺餘,我去救災……”駙馬的表情,從怔愣、疑惑、回憶到恍然大悟: “當時我背後被一個尖銳的東西劃破了衣服,一直破到裹胸,難道就是那時候,被有心人看到了?
房陵長公主點頭: “其餘時候,我們都很謹慎。”
想到那一次,駙馬還是很後怕: 當時裹胸掉了,我十分驚恐,虧得公主寬慰了我許久,方從擔憂中走出。想來幕後之人雖然看到我的胎記,卻也沒注意到我是女子,不然何必假託什麼髮妻,直接揭穿我是女人便可。
——她們一開始冷淡地互稱公主駙馬,後來是相敬如賓地互稱公主駙馬,再後來,這種簡單的稱呼,就帶著一絲令人心癢癢的正經,成為了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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