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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債你來幫他還的人……反正,來一招米已成炊,都拜堂了,有沒有洞房不要緊,名義上的婚姻成立了就可以。如果不行的話,還有方案四。”流芳詭異地笑笑,繼續說:
“懿君狠得下心來,就在自己的手啊,脖子啊什麼的弄幾道新傷舊痕出來,回將軍府向將軍大人哭訴你受到虐待了。再不待見女兒的父親也不忍心把獨生女兒放在一個虐待狂的手裡的,你說是不是?!”
方案四純粹是藉助家庭暴力的達成的,三皇子想否認,恐怕也不易。
楊懿君一拍腦門,“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呢?我爹這生就只娶了我娘一個,我娘在世時不要說打,就連大聲說她一句也是沒有的,如果他知道皇甫重霜欺負我,一定會為我作主的!”
她興奮地看著流芳,說:
“好了,問題解決了!”然後眼睛瞄著身旁的那匹渾身白得像雪一樣的馬,“流芳,我們去騎馬吧,好嗎?”
“我今日才學會上馬,你呢,你會騎馬嗎?”流芳站起來,楊懿君已經迫不及待地跑到白馬身旁,伸手去摸它光滑的背脊了。
“懿君,那兩個小兔被砍去了小指,還被扔在西浦監獄中,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讓三皇子把他們放出來。畢竟那是兩條人命,萬一成了冤魂……”
“我提過了,可是他說若是再提這件事的話砍掉的就不是小指了。”楊懿君為難地說:“他說過,那兩個小兔在獄中還是好好的……”
可憐的楊懿君,就這樣被人吃得死死的。
“懿君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流芳半吞半吐地問。
“喜歡他?怎麼可能?”楊懿君撫著馬耳說,“我還是喜歡自由自在多一些。如果我真喜歡一個人哪,不管他是平民百姓還是天皇貴胄有後宮三千,我都願意跟著他,哪怕每天只能遠遠地看他一眼,也都是幸福的;都比嫁一個自己一點都不愛的人要好。”
“如果那個人,和你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呢?你們之間,隔著牛郎織女間的天河,隔著宗親倫理……”
楊懿君嘻嘻一笑,“不過就是寡嫂和小叔之類吧,這有什麼?兩情相悅就好了,大不了私奔到一個誰也不認識你的地方重新開始。做人,最難得的是隨心而行,顧忌那麼多,一輩子不但身不由己,連心都是不自由的。”
“隨心而行?”流芳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發怔時沒注意到懿君已經解開了綁在樹上的馬韁,把馬拉了出來。
“懿君,你想幹什麼?你會騎馬嗎?”
楊懿君動作生硬地上了馬,勉強地說:“將軍的女兒怎麼不會騎馬?流芳,你放心好了……”
流芳心裡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又聽得楊懿君說,“流芳,我這就回將軍府,告訴我爹他欺負我。”說罷一手打在馬屁股上,馬嘶鳴一聲,撒開四蹄就往前奔,楊懿君怕是也沒想到這馬會一開始就跑得這麼快,不禁驚叫一聲,流芳拉住馬籠頭卻被馬仰頭甩開,她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白色身影急遽掠至,懷琛扶起流芳,而皇甫重霜則是在風舞亭中直接上了馬追著楊懿君而去。這一變化發生的太過突然,流芳只覺得心驚,站起來時才發現自己的腳扭到了,很痛。
“懿君她會不會有事?”懷琛揹著她一步步地走回馬場,她不無擔心地問。
“三皇子不會讓她出事的。你呀,還是擔心你自己好了。”他說。
是啊,她還是擔心自己吧,若是三皇子知道這回楊懿君的小伎倆也是她出的招數,還能饒得了她?送來的恐怕不會再是他人的小指了。。。。。。
“我這陣子一直很倒黴,看哪一天我要到神光寶剎去一趟,闢辟邪氣;聽說神光寶剎所在的玉臺山產有金絲菩提,能辟邪去穢,我得去求一串回來才行。”
“玉臺山的金絲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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