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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一刻,認認真真的去感受身邊所有的一切就夠了。”
曲揚風默然許久,細思著她這席話。人生是一段學習之旅?在此之前他卻只是懷抱著遊戲的心態看待生命,從不曾認認真真的去做過什麼事,更別說去感受周遭的一切。
一直以來他並沒有特別想追求的目標,他不像茗風很早就明白自己的人生方向,也不像皓風的個性善良而直率,可以專心一意的愛著一個女人。
自小生活在優渥無慮的環境裡,他太習慣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把遊手好閒、四處玩樂、交女友、泡美眉,當成最大的休閒樂趣,甚至以為自己會就這樣過一生。
然而此刻,他突然間覺得該為自己未來的人生好好的想一想了。
“喂,你怎麼了?”木華側過頭,發現他突然反常的面無表情,一派深思的模樣,不禁莞爾,難得見他也有這麼正經的模樣,她從腳邊摘來一根野草,往他的鼻間搔去。
“哈啾——”他反應極快的握住她淘氣的小手,“看我怎麼懲罰你這個頑皮鬼。”伸指搔向她的腋下,惹來她一陣失聲尖笑。
“呵呵呵……別鬧了啦,我最怕癢了,誰教你突然間好像入定高僧,一動不動的發起呆來,我是怕你走火入魔,這才好心的招你還魂耶。”兩隻手腕被他一隻大手牢牢扣住,她扭著身子討饒。
“知道我搔癢神功的厲害了吧。”曲揚風嘿嘿獰笑,一副奸險小人貌。
她也很配合的說:“是,大王,小的知錯了,請饒了小人吧。”
“算你聰明,來,香本大王一個,就饒你一命。”他指了指左頰,一副色迷迷的說。
木華瞠大眼,隨即露出一口森森貝齒,朝他湊過去——
“啊——你咬我!天哪,你有沒有打狂犬疫苗?”他齜牙咧嘴的喊,手不禁一鬆,她笑嘻嘻快一步逃了開去。
“拜託,我又不是狗,幹麼打狂犬疫苗。”
撫著上頭烙著齒痕的左頰,曲揚風指控,“只有狗才會咬人。”
“誰說的,只要有牙齒的動物都會咬人好嗎——啊!你、你、你要幹麼?!”猛然被抱住,她嚇了一跳。感覺得到他微微激動的情緒裡沒有一絲的輕薄之意,她一動不動的任他摟著。
“別這麼小氣,借我抱一下啦。”自十六歲那年發生了那件事後,他曾一度以為他再也不敢對什麼人認真了,沒有想到再次心動是如此簡單的事。
而且,此時的感覺回異於當年,一種深刻的感動在他心頭蔓延擴散,他發覺自己想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呵寵眼前這個對人生如此豁達的女人。
他想守護著她溫暖的笑容,他想用自己的雙手填補她所失去的一切。
密密擁抱著佳人,他霍然醒悟,老天,短短一天的相處,他競愛上了這個女人了,真是天殺的該死……她居然只花了短短的時間就征服了他飄泊不羈的心。
“喂,抱夠了吧,放手啦。”被他一雙健臂牢牢的圈抱住,她被勒得像要不能呼吸了。
“木華。”
“嗯?”
“木華。”
“幹麼啦?怎麼一直叫我的名字卻不說話。”
“沒有,我只是想叫叫你而已。”鬆開了環住她的雙臂,曲揚風笑瞅著她,替她撥了撥被他弄得有些凌亂的髮絲,如墨的眼瞳深邃而灼人,眉宇間常見的輕佻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罕見的柔情。
“喂,你中邪啦?”他驟變的神色讓她微訝,心口猛然一震,流轉在兩人間奇異的波動令她有些心慌意亂。“我們該進去了。”她旋身想進屋去,好躲開這令人窒息的氛圍。
他卻扯住她的手臂,恢復了一貫漫不經心的吊兒郎當。
“剛才阿健說想買地蓋育幼院,難道這裡不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