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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後退,卻見何意歡依舊躺在地上,想到何必美那拼了命的樣子,又將他拖進來幾步。
回頭再去看屍鸞時,那貨居然也跟著退了幾步,然後‐‐-
十分執著的梳毛!
&ldo;雲姑娘,如果你想明白,自己剖腹將魂植扔出來,現在我們還可以想辦法救你一命。&rdo;何必語的聲音隔著熊熊大火傳來。
他這想法騙騙小孩子還可以,騙我是完全不可能的。
眼看著火越來越大,屍鸞還是半點動靜都沒有,白思也嚇得縮在手腕裡不動了。
咬牙一發狠,咬破手指就朝手腕滴血,低聲叫著白水的名字。
&ldo;對了。&rdo;何必語的聲音又冷冷的傳來,似乎夾著得意:&ldo;何家造畜雖損陰德,但也傳承許久,這山頂不知道佈下了多少陣法,讓雲姑娘懷蛇胎的那位怕是趕不過來了。雲姑娘伴骨而生,白水在陰河威震八方,何家怎麼可能不知道。&rdo;
我聽著身子一頓,火勢已然燃到了小樓邊上,我避無可避,可從頭到尾怎麼也沒有想到白水不能來的可能,怪不得白思縮回了手腕裡不肯出來了。
心裡的絕望慢慢湧起,隔著火海想看清何家眾人,卻發現除了火什麼都看不見。
院子四面都是火,小樓已然燒著,屍鸞依舊梳毛,可它是死過一次的,好像死也沒什麼。
我退無可退後,眼前突然閃過白水的臉,伸手撫了撫小腹,感覺十分對不住他。
&ldo;雲姑娘,奈河一脈據說入奈何橋能不喝孟婆湯,有什麼冤情你來世再報吧,何家依舊等著你。&rdo;何必語冷冷的笑著,沉喝道:&ldo;不過何家也是不怕。&rdo;
我心裡直直發冷,被熱浪迫得想朝後退,卻連背部都有著灼熱的痛意,眼看火勢就要燒到眼前。
&ldo;是嗎!&rdo;突然一聲清喝傳來,跟著手腕帶著夾悅的痛意,一道蛇影跟著從我體內湧起,然後夾著狂風帶著我飛快的衝出了火浪。
&ldo;白水!&rdo;何必語驚喝一聲,跟著沉聲道:&ldo;布陣!&rdo;
狂風一閃而過,等我再次睜開眼時,感覺到腰間熟悉的力度,心裡突然發慌,如果他沒來‐‐
&ldo;你也不會死!&rdo;白水將我朝懷裡緊了緊,搖頭苦笑道:&ldo;雖說這樣,可才多久,你就整出這麼大的事。&rdo;
我心裡發暖,伸手摟著他的腰,想說什麼,卻見何家人飛快的動著,不一會似乎整個山頂的風都靜了下來。
&ldo;白水,既然知道你的存在,來了就更不會讓你離開。出了元生院,魂植蛇胎都是何家的。&rdo;何必語聲音發冷,沉聲說到:&ldo;雲長道再厲害,也算不到我們能這麼狠得下心來。&rdo;
&ldo;是嗎。&rdo;白水摟著我後退了幾步,雙眼沉沉的看著被大火圍著的元生院,低聲笑道:&ldo;鸞鳥啊‐‐-&rdo;
他嗓音低沉,夾著低低的嘲諷,隨著他聲音落下,只聽到大火之中,一聲清嘯沖天而起,隨之就見那隻屍鸞從火光中衝出。
火光將它團團圍住,屍鸞展開黯淡的翅膀,微微腐爛的嘴角張開,復又發出一聲長嘯,火光似乎被它的聲音壓制住,慢慢的熄滅。
鸞者,赤神靈之精,鳳凰之屬。好像是可以控火的,所以有屍鸞在,火再大也沒用,怪不得那傢伙一直梳著毛。
隨著火光熄滅,原本被火燎得好像都乾枯了的爬山虎全部都努力的舒展著燒焦的葉子,而地上的屍骨已然被燒焦,可從展開的樹葉中,湧出一縷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