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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傳給了鹿琨,因為鹿琨已經說過,“聽了還不如不聽”,左烈的話若被那些無辜的將士們聽到,說不定鹿琨為了封鎖訊息會對他們下毒手。
鹿琨冷笑一聲說道:“告訴你也無妨,只是你知道這些已經沒什麼用了。”鹿琨的話如同一陣陰風,聽起來毛骨悚然。“桃花令主就是水王媸發,那青蛟就是被媸發擄走,說不定現在正在水牢中囚禁呢。”
龍王一陣眩暈,仰身往後欲倒,左烈和祁月急忙扶住。其實龍王從鹿琨話中已經猜出幾分桃花領主的身份,整個龍島除了媸發,誰還會有那麼大的能耐讓鹿琨甘願為他效命?青蛟的失蹤很可能和媸發有關,但是當鹿琨說出青蛟在水牢之中這個訊息只時,龍王還是被這個不幸的訊息擊倒了。
媸發的魂力極其深厚,他手下的白衣殺手的魂力就在萬年以上,他還掌握著水族最為精銳的軍隊——王兵。青蛟被囚禁在水牢,以龍族現在的力量,恐怕無法救出青蛟。
親生的兒子被變成蛟形囚在冰澤受盡酷寒,剛剛有了著落又被媸發擄走,他在水牢之中處境會更加艱險,媸發擄走青蛟用意很是明顯,就是為了以此要挾龍王,要龍王從此聽命與他。
但龍王性如烈火,剛直不阿,她一心推翻媸發,挽救水族命運,她怎麼願意被媸發要挾?一邊是愛子受難,一邊是龍島存亡,龍王怎能不急,怎能不憂?
媸發甘願成為桃花令使,其用意十分明顯,他想媸發之力推翻龍王,成為龍族之主,而媸發也正希望鹿琨能統領龍島,以便為自己所用。二人蠅營狗苟,為了自己的目的相互利用,才致龍島今日之禍。
鹿琨為了龍王之位,竟然不惜傷害生母,迫害兄弟,真是蛇蠍心腸,左烈看著鹿琨站立在白蓮上的身影,不禁怒火中燒。
一絲白色的血液從龍王口中流出,龍王搖晃著站起來,伸手指著鹿琨,目中流淚,喃喃說道:“鹿琨,你不就是想要這龍王之位嗎?你那兄弟何辜,你竟把他擄到王宮?”
“我養育你們兄妹四人並非容易,十八年前修羅神教入侵,我為了保你性命,與圍攻龍宮的金羅拼死而戰,那一次我身負重傷,差點死在金羅的劍下,多虧了水王的王兵來到,我們才死裡逃生。”
“你天資聰穎,是個修魂的奇才,我是指望你能繼承龍族魂術,光耀龍族基業,不想你屢起反心,處處相逼,我已行將進入暮年,我死之後,那龍王之位難道還不是由你掌管?你又何必急於一時?”
龍王連連長嘆,淚水簌簌而落。
鹿琨的神色也黯淡下來,畢竟母子一場,即使他心腸再狠,一會有縷縷親情難以割捨,如今龍王憶起往事,觸動鹿琨心絃,鹿琨也不禁心有所動。
鹿琨默默不語,良久說道:“母親不必多說,事至今日,潑水難收,你已經知道了桃花令主的身份,我本該依照桃花令主之令殺了你們,但我今日放過你們,我會在龍湖之上再建一座宮殿,供你和妹妹永久居住。我還會向水王求情,求他放了青蛟,讓你和弟弟相見團圓,如此一來,也不妄我們母子一場。”
第一百章 傳魂
龍王雖然受了傷,但她的魂力深厚,且又有祁月給她運魂療傷,她的魂力已經基本恢復,只是龍王連連遭受不幸打擊,她心中的支柱也轟然倒塌,她無力地癱倒在地上,面色慘白。
其實龍王心裡清楚,以媸發之殘,只要龍王不死,他就會永遠拿青蛟做籌碼,以此要挾龍王,即使鹿琨做了龍族的王,畢竟龍王統領龍族數千年,她的影響力根深蒂固,媸發為了他的統治安穩,一定不會輕視龍王的存在。
祁月讓左烈扶住龍王,她身形一飄,來到陣前,她手指鹿琨,厲聲喝道:“鹿琨,你不念母親養育之恩,把她逼迫至此,你,你還有半點良心嗎?”
鹿琨面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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