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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十分弱小的國家,突然壯大起來,就越容易被其他國家忌憚。被滅國不過是早晚之事。”
“先生回答的爽快,應是與那合約有關吧。要是先生知道,小晉國剩下的百姓都在礦山當礦工,還會這般麼?”
“公子此話何意?”
“呵,若不是為談合作,先生又為何知曉吾之身份,與吾相談這麼多。”
爾硯只是淡淡的笑著,看著面前盈滿酒水的茶碗,彼時,掠羽不動聲色的起身,在桌子上留了些散碎銀兩,就往大門徑直走去。
剛出了那客棧的門,掠羽便抬眼看著天際的星辰,而後走進了馬車上。
那次之後,掠羽沒有再看過爾硯的臉,每次爾硯來時,都隱於黑暗中,就好像他在害怕什麼,不論掠羽怎樣暗裡提醒於他,他都不露面。
劍子低聲的說著:“會不會是他的面部被毀了。”
“你胡說什麼,吾見他時,他已經是雅閣主,現在他也是。身份不曾變過,面部又如何改變。”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
“襄文公和蘇應左裡面的一人的魂魄在他身上。”
“壑國前任國君的魂魄不是在吾身上麼?”
“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其餘的都在爾硯的身上。不過。。。。。。”
“爾硯和襄文公又是什麼關係。”
“叔侄。他們關係一直不大好,也是後來小晉國被滅的原因之一。”
好像是龍宿突然說了一句,讓三個人都聞之色變:“帝王之氣?”
劍無極和鳳蝶不知道走了多久,等他們停下來想要休息的時候,又是上次的人擋住了他們的路。
那人摘掉了面具,鳳蝶卻愣住了。
劍無極擋在鳳蝶的身前,手已經按上逆刃的柄端,沒有放鬆任何戒備的叫了好幾遍鳳蝶的名字,鳳蝶才應他。
那個人沒有說一個字,就從他們兩人的身邊走過去,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從相隔百丈的距離,到了他們的眼前,那人像是對著鳳蝶說了什麼,鳳蝶聽了後送了一口氣,劍無極想應該是關於溫皇的事情,等那人走了才找了個能倚靠的地方坐下。
鳳蝶看向遠處的山巒,而後又向其中的一座山脈指了指,對著劍無極說道:“主人,可能在那裡。”
“那裡是壑國的後山,他跑這麼遠做什麼。”
劍無極的話像是提醒了鳳蝶,在聽到溫皇沒事以及他現在所在的方位後,她的確放鬆了心中的戒備,這原本是最不應該的。
她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個瞬間,她忘卻了去質疑那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的話,反而心中一直壓抑著的大石,也像突然化消了一般。她很放心,就像現在,在她的身邊,有那個藍衣少年一樣。
“怎麼了?”
“沒怎麼,覺得剛剛那個人的臉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那就慢慢想,不急。太陽快下山了,這裡地勢不方便趕夜路,就地休息一夜,明日再去狹淵谷找人。”
“嗯,好。”
掠羽血脈不是正統王室,自然無法繼承這帝王之氣。可爾硯不同,他是小晉國的國主,正統血脈,就算是和襄文公關係不好,但只要有帝王之氣孕育襄文公的魂魄,就有一天能完全控制他的心智,甚至可能是吞噬掉爾硯的靈魂,從而復生。
復生之後,行動看上去像個走屍,身體是半透明狀,但是基本與常人無異。如此,一般人就會很難覺察——雅閣主從魂魄上換了個人。
其實從掠羽十六歲回國的那日起,他就已經知道,往後的許多事情,矛頭指向都會對著他,其中變化更是萬化。他很清楚,從來,他只是被利用的一枚棋子。不過他的身份,高於尋常人罷了。或許,在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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