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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惱。
在這些天中,其木格壓根就沒派人來問候一聲,這讓老十更加生氣,很想衝回去將其木格好好罵一頓,但如今不僅香山,就是廣州許多人都知道老十和其木格出現了情感危機,老十一怒之下搬進了前山寨兵營,若此時回去,除非當著全香山縣的人將其木格爆打一頓,否則大夥肯定七嘴八舌的認定老十率先服軟。
於是,老十也強撐了下來,只是苦了他手下的那一幫兵丁。
漸漸的,流言開始在街坊四下到處亂傳,越來越不像話:有的說老十要納妾,十福晉鬧著要摸脖子,立即就有人糾正,說是十福晉將府裡掀了個底朝天,老十被打了出來;有的說十福晉一不做二不休,將老十新納的小妾打死了,馬上就有人補充說還趕走了幾個,老十為紅顏憔悴,躲到前山寨療傷去了;有的說十福晉要和老十和離,正合老十心意,立即搬出府去,而且已經上了摺子,只等聖上批准了,這當口還會有人糾錯,說是大家都搞錯了,其實是老十提的和離,又有人完善說十福晉在外面有了相好,所以老十才提的和離,還派兵將府裡圍了起來,怕十福晉攜款私逃…
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反正如今老十和十福晉鬧起了分居,這是不諍的事實,香山、廣州的政府官員和家屬都一致裁定十福晉是個妒婦加悍婦,至於**則打了個問號。民間的老學究也顫顫巍巍摸著白鬍子,搖頭嘆息世風不古。
蔣先生知曉後,立即趕到較場,將老十找了出來,正色告訴老十得抓緊時間闢謠,不能任由謠言發展,否則對老十和其木格都極為不利。
老十一聽,心裡也著急起來,說其木格是妒婦倒還罷了,反正有八福晉在前面撐著,其木格還不算最最打眼,可若傳其木格在外面有了相好,儘管宮裡沒人相信,可其木格肯定也免不得受一番責罰,沒準還會被召回京去管束。
於是,和蔣先生粗略一合計,兩人立即分頭行事,老十立即找到前山寨副將韓滔,說自己的小分隊經過這些日子的閉關訓練,已經取得了長足的進步,應該拉出海檢驗一番。
老十賭氣住進前山寨後,他那隊的人馬確實被老十折騰的人仰馬翻,因此老十也勉強能算作是在一心撲在訓練上。
韓滔雖然心裡不信,但事實擺在那裡,老十天不亮就將人鬧起來集合,深更半夜的還在搞著大比武,除非康熙,否則沒人敢說老十是與自己福晉鬧了彆扭,拿士兵出氣。
但韓滔卻依然提出了質疑,說是出海訓練都有章程,得提前備案,如今貿然出海,若沒什麼好理由,怕是廣州將軍和兵部那不好交差。
老十轉了轉眼珠子,拍著腦門道:“爺一時心急,忘了這一碴了,光顧著練兵,該早些告知韓將軍的。”然後老十就將蔣先生早先提及的前山寨去南洋討生活的漁民受到了洋人的欺凌,日子過得很是不易等等告訴了韓滔,說他要帶著人馬去給他們壯壯聲勢。
韓滔一聽更是不許,去南洋?大清水師就沒去過那麼遠的地,就算要去那裡,也不敢讓老十帶隊,萬一一個浪頭打來,韓滔一家三代都得給老十陪葬。
韓滔拒絕道:“那些刁民不顧朝廷律令,肆意出海,如今在南洋安了家,早算不得我大清子民,我朝廷軍隊沒有理由為他們奔波。”
老十頓時痛心疾首的指責韓滔完全不顧同宗之義,說是血脈相連,怎能輕易割捨,完全忘了自己當初罵人家有奶便是娘。
韓滔依然不同意,認為路途太遠,朝廷沒那麼多軍餉支撐,而且就算要去,更需要兵部手令。
老十象瞧白痴似的看著韓滔,說:“爺難道不知道去南洋需要朝廷批准?這只是個由頭,嚇唬洋人的。爺就在附近轉轉,虛張聲勢一番就好,洋人船隊自然會把訊息帶去。”說完還拍著胸脯保證,在海上磨合了戰鬥力後,立即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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