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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而且還哭的這麼傷心。
見其木格埋著腦袋嗚咽著,老十隻覺得心裡一陣一陣的疼,直罵自己混賬,居然把其木格氣得這麼傷心。
老十抬手拍了拍其木格的後背,懊悔的安撫道:“別傷心了,仔細哭壞了身體。”
其木格覺得今晚簡直太不順了,居然被老十逮著兩次糗樣,難堪的把頭埋得更深了。
老十見其木格不搭話,乾脆一把摟過來,說道:“別生氣了,爺今晚可沒喝酒,你聞聞,全是汗味兒,一點酒味都沒有。爺這不都聽你的了嗎?”
他不說還好,此話一出,本來已經止了哭聲的其木格又忍不住傷心起來,其木格覺得自已一番好心被老十當做了驢肝肺,老十不領情不說,還一點情面也不留的要將自己架空,要真被架空了,自己還怎麼去歐洲啊,這麼一想,淚水便滔滔不絕的湧了出來。
老十輕輕拍著其木格聳動的肩膀,不住的說道:“別哭了,爺這不是急了嗎,話說得重了點,你別傷心了,爺不是那意思,真不是那意思…”
第二天一早,阿朵和烏雅一進裡屋,就看到老十靠在床頭,歪著腦袋,其木格趴在老十胸前,身上還歪歪斜斜的搭了床被子,兩人睡得正香。
阿朵和烏雅忙退了出去,兩人相視一笑,在外面可勁的咳嗽,可裡面的兩人可能睡得太沉了,阿朵和烏雅嗓子都要啞了,也沒聽見裡面有動靜,可天色快大亮了,怕耽誤老十上朝,阿朵只得在窗下問道:“主子,可起了?”
老十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將其木格小心的放下,拉好被子,見其木格緊縮的眉頭,不由嘆口氣,心想,以後千萬彆氣其木格了,她傷心,累得自己也難受。然後輕手輕腳的來到院子裡,對阿朵小聲說道:“別打擾你主子休息。”說完也不等阿朵回話,便大步流星朝書房走去。
“五哥,弟弟我還正想到府上找您呢。”老十下了朝會,和八阿哥一起剛出宮門就見到了五阿哥,因五阿哥不通漢學,而且在征討葛爾丹時臉部受傷毀了容,一直都深居簡出,也沒領差事,所以老十才會說去府上找他。
五阿哥性子比較中庸,和兄弟間的交往一貫都是淡淡的,連與同胞的九阿哥也沒過多往來,因此見老十這麼說,便有些詫異。
“五哥,晚上有空沒?弟弟我請您喝兩盅?要不到您府上也行。”老十笑嘻嘻的發出邀請,好像他和五阿哥很熟的樣子。
五阿哥心想到底是你請我吃飯,還是我請你呀,不過還是涵養很好的笑道:“說來我們兄弟也好久沒聚了,晚上我叫廚子弄一桌菜,八弟沒事的話也一起來吧,到時候把九弟也一起叫上。”
八阿哥剛想答應,老十忙說道:“八哥和九哥晚上有事,弟弟我陪五哥好好喝一杯。”
五阿哥再笨也知道老十找他有事了,也沒再多說,“那好,晚上我們再聊。”
等五阿哥走後,八阿哥疑惑的問道:“十弟,你找五哥有什麼事?機密到連我和九弟也不能聽?”
老十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背,心想,早知道其木格睡得那麼沉,昨晚就躺下休息了,等拍得自己稍微舒服點了後,才對八阿哥笑道:“沒什麼,哈哈。”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生怕八阿哥對他嚴刑拷打。
八阿哥是謙謙君子,雖然好奇,但也僅搖搖頭便做罷。可九阿哥卻是一真小人,聽到訊息後,也顧不得開拓業務,騎上自己心愛的高頭大馬,一路違章的殺到兵部。
九阿哥在老十辦公室沒見到老十,害怕老十提前翹班去找五阿哥,忙在院子裡逮著一筆貼式問道:“十阿哥去哪兒了?”
筆貼式回稟道:“十阿哥剛去找馬爾漢尚書了。”
聽了這話,九阿哥才放心的到老十辦公室坐著喝茶等候。
等九阿哥喝的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