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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習慣習慣。&rdo;
&ldo;你可喜歡那黃翎羽?&rdo;
&ldo;喜‐‐師父,你問這個幹嗎?&rdo;
&ldo;嗯,最近鋪子裡可能有些麻煩,免不了有些紛爭鬥毆。我從前給翎羽診過脈,並不適於習武。因此這當裡也就他一人沒有自保能力。為師是想讓你幫著照看他一下,所以徵詢你的意見。&rdo;
慕容泊涯只覺得麻煩,開口就想拒絕。然而一個不字還沒出口,就發現肖清玉臉上笑意吟吟,不覺倒抽了一口涼氣,忙不迭答應:&ldo;師父但有所命,徒兒怎敢不從!&rdo;
&ldo;好好,這才是我孝順的好徒兒,&rdo;肖清玉顯得老懷大慰,取出一個藥瓶道,&ldo;這是司徒傲託人帶來的寒雨瀟湘丸,三日服一粒,正可清你身上的淤傷。一個月後,為師再幫你打通經脈,舊傷就不足為患了。&rdo;
泊涯恭恭敬敬地接了過來,心裡暗自唾棄,這老狐狸師父,若是自己不答應他的要求,也不知道他是否就此私吞了這難得的寒性療傷聖藥。
◇◆◇
卻說黃翎羽背著背簍出了後門,因天色尚早,大街上都沒什麼行人。然而到了小巷裡,正是菜場早市熱鬧的時候。他左看看右看看,攤子上不少人與他相熟,都向他招呼生意。
在相熟的米店買了幾十斤米麵,一古腦兒都堆進大簍子,再挑了兩把荇菜,半鬥蘿蔔乾,覺得差不多夠了自己負重的能力,將背簍掛上肩膀轉身就要回去,卻在經過一個餛飩攤時不經意聽到有人提及自己暫住的當鋪。
&ldo;聽說江北典幫被懷戈當鋪搶了不少的生意,最近揚言要來尋晦氣呢!&rdo;
&ldo;也是,別說周圍十幾個村屯,就連東西兩城都有不少人寧可跑到懷戈當鋪來典質東西呢。&rdo;
&ldo;你還別說,要是我呀,肯定也只到懷戈去當東西。價格十分公道,聽說最近利錢又降到了每月兩分。同樣是本城的當鋪,那城南榮福當和城北曜徽當的利錢卻要到兩分五厘,傻瓜才去他們那邊當東西呢。&rdo;
&ldo;兩分五厘已經算好的了,東頭江北城的行價可是三分利息。若是借高利貸,就算是本城,都還有要到一成的呢。&rdo;
&ldo;希望老肖這回別被那江北典幫給欺壓了。懷戈當要是抬高了利息,吃虧的可是咱懷戈人哪。&rdo;
那幾人又談了幾句,黃翎羽聽著,心裡有了點譜,趕緊加快腳步走了。
走時,一隊城兵正慢悠悠行來,一路拿要,並不給錢。黃翎羽雖然看不過眼,也不去打抱不平。所謂泥菩薩過江,社會大環境就是如此,憑他一人之力也只能明哲保身,閒事自是不能管了。然而底線仍然是有的,自己所棲身的一方樂土,怎麼也不能讓人給破壞了。
◇◆◇
自這日開始,雖然誰都沒有說什麼,但是懷戈當裡的氣氛有些緊張起來。
夥計學生一改以往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懶惰德性,天還未亮就都出了屋子開始習武。這個時候,黃翎羽也在慕容泊涯名為&ldo;敦促&rdo;實為阻止他睡懶覺的催促下起了床。只是他既然不能習武,也只能瞄著牆角的花花糙糙發呆,旁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黃翎羽嫌城裡東西貴,便又到城外買了儲備用的食物,每次來回都扛了百來斤的重物。
好在他以前考古出身,儀器裝置也背得慣了的,雖然這身體被斷定為不適宜習武,一年多來經他這麼折騰,也算派得上用場。
黃翎羽還沒嫌辛苦,肖清玉卻先看不過眼了。
老師父微微一笑,慕容泊涯趕緊夾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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