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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解決問題,那我幫你們解決了如何?到時候如何處置我這個囚犯、妖女,也不過是往生關起門來商量的事,自然,也是你們善於用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事!”
殿下無人出聲,復央在王座前伸手示意她上來,她走上這81個臺階,透亮的黑色玉石王座即便700多年也未曾改變絲毫,或許裡面的紋路終究隨著時間推移而有細微的變化,就像眼前站在他面前面容更加堅毅的男子一樣。
復央緊握她的手,她當然明白,他到目前為止,依舊不希望她來救這場火,因為外患一旦解除,她逃不過大臣們的聯名反抗,王后之路會更加艱辛。
她反握回去,在他耳邊說道:“現在已經這個局面了,就算我回到翩舞殿,下場也好不到哪去!”她後退回來,將手握的更緊了些。
復央看著她還是笑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戰爭就在眼前,局面十分緊張,臺下的臣民肯定會倒抽好幾口涼氣,這是復央成為往生國王,在這大殿之上,第一次有笑容,平時連個冷笑都看不到,臣民估計覺得他在後殿也不會笑,可就是這樣一個面容冷峻的王,在往生危難之際竟然還笑的出來,臣民都覺得他是瘋了,雖然笑的的確很好看。
什麼難事在她看來都是小事,難以參悟的神術是如此,語妃和父王的關係是如此,如今火燒眉毛一觸即發的戰禍也是如此,她在,他就能安心,她在,又有什麼顧忌?
殿下的宏煙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復央向來冷靜顧全域性,如今不顧一切也要護著復卿空的模樣,誰又能將他怎樣,各小國的議論,臣民的反對都阻攔不了,如今他再也不是那個周全在語妃和臣民之間的王者,可是,復卿空,一切都沒這麼簡單!
走出大殿,濃霧立馬包裹而來,卻近不了卿空絲毫,濃煙就像是靈物般繞著卿空舞動,卿空雙手結印,近乎瞬間,往生遍地長滿藍色花朵,每一朵形狀相似,卻又在細微處不同,深藍淺藍層層暈染開來,而身穿潑墨宮主袍的卿空宛若這花中之魁,從她周遭越開越旺盛。
藤蔓拔節的聲音在耳邊聽得清晰無比,冰刃聲漸小,起初也有士兵提刀砍向花朵枝蔓,統統被擋了回來,不但未傷士兵絲毫,還治癒了剛剛戰鬥留下的新鮮的傷口,不到半刻,所有士兵都停下來看著突飛猛漲的枝椏,濃霧在花朵間消失殆盡,唯有往生盤旋殿上那隻張開獠牙的狼像依舊獨立,彷彿從沒有什麼濃霧,視線之內,清晰無比,讓人的心也突然間變的澄明起來。
飛舞在半空中的卿空盤旋而下,淺藍裙裾飛揚在黑色天空下絢爛絕美,花朵藤蔓迅速收回,像一場盛大的迴歸,她腳尖落地,裙裾隨風輕揚,千顏花消失在黑色的往生國裡,乾淨迅速,也將本來就要爆發的戰亂遏制在了這一場花朵救援裡。
“這麼年輕,就能搞出這麼一場縱火救火的把戲,不是妖女是什麼,這花朵形狀和顏色都怪異,還能消除神明身上的傷痕,不是妖花又是什麼?”復卿空和復央身後有雖小聲卻能聽得很清楚的結論。
這世間總有眼光短淺的人,按照自己的意願和所謂經驗定義那些明明救人水火深明大義之人,而往往,深明大義之人總是不得不沉默,所以小人得志,流言四起。
復央握了握卿空的手,他是王者,現在就可以殺了那背後說話的神明,從而讓人心膽寒,卿空或許就聽不見這些了,可是他聽不到看不到的背後呢,更何況,他要是真的這麼做了,不正是將卿空陷入到議論的處境中去了麼,那樣她就真的成了禍害往生之人,他要守護她,他又是這往生王者,哪一個他都不能做。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在無數爭議裡握緊她的手,讓她知道: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離開。
“可惜了,往生強國,卻多是這樣迂腐之輩,連天際神物千顏花都不認識!”小國人群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