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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光庭:“那隊長你說你能喝多少吧,我們陪著。”宛平人實際上就是北平人,說話口氣大,聽了汪洋後面的話,差點沒把他嚇趴下。
汪洋說:“最多一斤,喝多了要誤事的。”
……華麗的區小隊夜宴取消了描寫段落……
馬玉堂司令是個20年代入黨的資格很老的黨員。地下工作經驗豐富,但打仗是沒有多少經驗的。在河北這一帶他很有些人望。
汪洋回隊第二天,早上太陽曬到屁股了才醒過來,這衡水老白乾不錯,汪洋心裡想,喝了這麼多,竟然現在頭都不疼。起來活動兩下,發現一點醉醺醺站不住的跡象也沒有。把盒子槍挎上,迅速揭開槍蓋做了個快速出槍動作,不理想,又把槍放回去,重新做了兩遍,感覺順手了,便出門去排裡李剛班的院子找他。李剛年齡更小,喝了酒更貪睡,讓隊長打了屁股才爬起來。
封來希有點後悔讓他們幹老白乾喝了那麼多,不放心,跑來看。汪洋叫李剛挎上盒子槍,讓他快速出槍,開啟大機頭,來回來去做了好多次。汪洋自己也做,直到汪洋自己滿意,指導員也滿意了。二人才一人抓了個貼餅子一邊啃一邊走了。
李剛認識路。
到了大隊部見到了大隊長和政委,汪洋和李剛雄壯地大喊:“報告!第六區小隊汪洋李剛奉命前來報到!”
蔡家永和於煥文對看一眼,於政委問:“奉命來報到?誰的命令?什麼事?”
“咦?不是我們指導員說,秦清要給馬司令設鴻門宴,讓我們去當保鏢?”
“哈哈,”大隊長和政委笑了,
“原來兩個樊噲到了嘿。”於政委笑道,“你們先住下,別人還沒來呢。你的傷怎麼樣?礙事不礙事?”
“政委你看,”汪洋嘩啦一下飛快地拔出槍在腿上蹭開了大機頭,對準院子裡的樹,啪,開了一槍。“速度還行吧?”
他拔槍的動作確實還是挺快的,原來警衛員的訓練中有這個專案。把政委嚇了一跳,好在大隊長原來也幹過這個,大隊長沒事,不怕。
大隊長問李剛:“小鬼,你是李剛吧?你怎麼樣?”
李剛也是嘩啦一下子拔槍,一槍打過去,幾乎擊中汪洋打出來的槍眼。
於煥文說:“好好,你們倆不錯,先到警衛連找個地方休息,等待命令吧。”
等他們走了,於煥文“嘶,”衝著蔡家永倒吸了一口涼氣。
蔡家永笑道,“我就是要挑這樣的,挑他十二個,尋常幾十個白極會那是近不了身的。”
於煥文問:“那個小鬼是我們這裡本地的吧?也有這手藝?”
蔡家永說:“那小鬼是在路西的時候,磨著郭本銀教他的。”
汪洋和李剛在警衛連住了兩天,又混了一幫熟人。到了第三天,人湊齊了,也跟秦清聯絡好了,大家護著馬司令赴宴去。
馬司令的護衛隊長,自然就是槍法最好的郭本銀郭連長了。
蔡家永調整了一下人員,按照原本所在連排,分成6個雙人戰鬥小組,汪洋和李剛一組,郭連長則和另外一個排的老戰士一個小組。
馬司令帶著郭本銀等護衛騎著高頭大馬走到秦清所在的村口,村口有兩個白極會眾,一人拿了一把稀奇古怪的冷兵器站崗,見馬玉堂走近,連看也不看,但馬玉堂走到跟前,那兩人的兵器卻突然橫了過來,擋住了馬玉堂的馬匹。
“怎麼?我是馬玉堂,馬司令。秦清他不親自出來迎接,還想讓你們倆小子怎麼著?”馬司令手裡拿著馬鞭子,沒有抽他們。
這時候郭本銀和那個老戰士已經靠近,跳下了馬匹,他不等那個白極會說話,拔出槍一槍管子把他打倒在地,腦門子上開了個大洞,嘩啦嘩啦流血,迷住了他的眼睛,那人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