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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孝期已過去四年,也該完婚了。用胡大娘的話說,早些把名分定下來,也好讓沈煜名正言順地管著江南。
江南其實是有些牴觸的,她才十三,沈煜也才十五啊,在現代這就是未成年的小P孩啊,要是洞房花燭春宵暖帳什麼的她接受不了啊,再說,這發育未完全生出來的孩子容易夭折啊。
沈煜麻利地接過面紗,將容顏完全掩蓋在面紗裡,掀開簾子坐上了車。這車照舊是從族長江安家借的,幾年前江安的女兒江芬升了攬玉軒的大師傅,頭件事就是給家裡買了輛馬車。江南原本想著把田裡種的那些東西都賣出去,怎麼著也能買輛車吧。到鎮裡一問,便是那垂垂老矣的老馬都要許多銀子,打聽了才知道,她所在的臨鳳國地處大陸內部,臨鳳國不善養馬,都是從鄰近的東野國大筆買進的,因而一般的馬都要幾十兩銀子。
江南淚眼汪汪地看著馬市裡那些鋪著氣的駿馬們,再看看癟癟的錢袋,只好癟著嘴回去了。
沈煜掀開馬車的簾子,問道:“南兒,昨日你同我說,過幾日你要同同仁堂的大夫去臨鎮採購藥材可是真的?”
江南一邊駕車一邊答:“自然是真的,我還是那句話,我不在家,你照舊去胡姨家住幾日。我看江珊那潑皮無賴還未死心,你一個男子在家我不放心。”
沈煜眉眼間全是笑意:“她還敢再來?上一回不是被你整治的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麼,正好那幾日醫館忙,你沒回來,我住在胡姨家,江大叔說見她那個刁蠻的爹在門口直掉眼淚呢。”
江南撇撇嘴:“那等無賴怎會輕易干休。她爹若是肯管著她,也不會成現在這樣子,我還嫌躺半個月便宜她了。她若是不做那等番強採花的事,又怎會受傷?還好那日你照我吩咐,早早去了胡姨家,不然我可得悔死了。”
話說這江珊,真真是江家村裡十幾輩才出一個的潑皮無賴不學無術的子弟,說出去都生生敗壞了江家村百年的名聲。平日裡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便罷了,自從四年前見到了十二歲的沈煜,就如同狗皮膏藥般粘著他。只要沈煜一出現,她便連忙貼上去。前些日子醫館忙得很,江南沒有車回來,索性歇在了醫館裡,走前囑咐沈煜晚上去胡大娘家借宿。又趕緊地摔了破碗破碟子什麼的,將碎瓷片零散地灑在院牆下。又在院子裡放了些捕獸夾,才安心地去了鎮裡。
江珊打聽到江南不在家,便生了那等偷香竊玉的心思,夜半無人時悄悄地爬進了江南家的院子。也不知道她那些年是怎麼混的,居然從牆上摔了下來,屁股裡生生地紮了許多碎瓷片,鮮血淋漓。她好不容易站起來,居然還沒死心,扶著院牆往屋裡走。因著天黑,不小心被江南放在院子裡的大石頭給絆倒了,一隻腳踩進了捕獸夾,頓時一聲哀嚎傳遍了江家村,有那住得近的村人便披了衣衫來敲門,沈煜也穿好了衣服從胡大娘家裡走出來。聽著聲音是從自家院牆裡傳出來的,同胡大娘說了聲,拿了鑰匙往家走。
有人見沈煜從胡大娘家往家裡走,轉念一想,江南白日裡便去了鎮裡,這院子裡哀嚎的到底是誰?莫不是那等專門採花壞人名節的人?這一想,立刻覺得自家安全不受保障。忙打著燈籠到村裡挨家挨戶地喊,誓要把那人活捉住,好好地打一頓,叫她以後不敢再來才好。
待所有人,包括那江珊的父親都義憤填膺地拿著棍子到了江南的門前,沈煜鎮定自若地開了門。一開門,村人便打著燈籠衝了進去,也不看那人是誰,就棍棒往上招呼。還是江珊她爹聽出了不對勁,攔住了還要再打的村人。他把那女子翻了個身,燈籠往前一照,立刻哭了起來:“我的兒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哭完抬起頭,憤恨的眼神直接地射向沈煜。
沈煜是什麼人?他當時心裡轉了幾轉,立刻作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出來,虛弱地問:“江姐姐怎會出現在我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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