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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眠不休的吧。
因為事先從帶土那邊聽說在正式成為下忍之前,還有一個指導老師自己安排的小測試,只有透過了才能得到老師的認可,才能正式成為下忍。
對於這個小測試,流蘇很在意,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只在忍校就讀一年的她會是整個小組中最弱的一個,如果不是因為發生偷襲事件,提前畢業的名單裡肯定沒有她。而這個小測試十之八/九會以戰鬥的方式展開,書上說忍者在戰鬥的時候,首先要對周邊的環境十分熟悉。
抱著提前偵查地形的心態,流蘇提前一個小時來到了第三十一號訓練場。
——這不過是個看起來很普通,只有足球場面積大小的地方,和他們以前使用過的忍校訓練無差,一定要說有差別的話,那麼便是這個訓練場可能是被經常使用忍術的關係,顯得十分荒涼與衰敗。
鬆軟的泥土踩在腳下踉踉蹌蹌,紅褐色的沉悶顏色,令人心中浮起一絲不安。場地中央鑲著圓形靶子的三根木樁已經被插亂,木屑腐朽而外翻,看起來十分的猙獰不堪。整個場地三面被一米多高的灌木叢包圍,繁茂的枝葉隨風舞動發出瑟瑟的聲響,最外層是幾棵高聳入雲的參天古樹,臨近場地的一面,參差不齊的枝幹切面一看便知是利器所切,焦黑的顏色彷彿看到火遁忍術略過的情景。
流蘇有些緊張,圍繞著場地走了一圈之後,掌心已經溢位一層細汗,黏黏的觸感令她升起一絲不安的情緒,這種情緒有點像上次偷襲事件發生之前。
這樣想著,她已經取出小瓶子在掌心倒了一些水,暗自提煉查克拉想要嘗試一下是否能感應到異常的查克拉波動。
有查克拉波動!方向是——
流蘇快速地拔出苦無橫在胸前,警惕地看向令她不安的方向,那裡立著三根粗壯的木樁,被清晨的旭日拉長了影子,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雖然什麼都沒有看到,可是心中的不安卻沒有消失,相反越來越重。
這時,查克拉的波動方向突然改變,轉身的同時手腕反轉,苦無已經沿著一條滑動的曲線擲出,而後她快速地跑動起來,再次從忍具袋裡拔出苦無,另一隻手捏緊兩把手裡劍準備再次發動進攻。
“流蘇桑,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嗎?”熟悉的聲音,帶上陰陽怪氣的調調傳入流蘇的耳朵。
“淺夜瑾?止水?”流蘇鬆了口氣,看到自己擲出的苦無此時正被黑髮黑眸男孩單手攢住,頓時覺得十分尷尬與沮喪,連寫輪眼都沒開就能判斷出苦無飛行的軌道,並且精準地抓住,止水的能力已經超出下忍很多了吧。
“我在路上碰到他的,那時他已經餓得奄奄一息,唔……”止水還在講述今天早晨碰到好友的情形,嘴巴已經被當事人捂住。
“胡說,我哪有!”淺夜瑾臉色漲紅,矢口否認。
流蘇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依然是熟悉的穿著,只是衣服上蒙了一層淡淡的灰塵,鞋子周邊附著泥巴與雜草,看得出來是剛剛從野外回來。
他早晨的確是去訓練了。
“小心!”看起來處於弱勢的止水突然發力,單手推開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褐發男孩,躍身來到流蘇身後,拔出苦無格擋住飛來的手裡劍,與此同時他們二人最開始站著的地方赫然插著五把手裡劍。
“又是敵襲?”淺夜瑾表情誇張地喊了一聲,迅速地進入戒備狀態,與止水並肩而立,三人默契地擺出卍字陣,加強防守。
只是一瞬,第二批攻勢再次襲來,十二把手裡劍從各種刁鑽的死角處射來,三人不得不被迫分開,或是揮舞著苦無格擋襲擊,或是更換跑位躲避。
在第四波更加猛烈、角度更加刁鑽的襲擊來臨時,流蘇的弱勢已經顯現出來,根本來不及喘息,只能憑著本能在地上一滾,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