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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問這個啊?我皺皺眉頭,遲疑了一下,怯怯地問道:“一定要回答嗎?”
四爺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暗自哀嘆一聲,看來是一定要回答了。“因為我覺得那老婆婆很可憐,這麼晚了還在外面擺攤,而且天還很冷。”
“難道那被調戲的少女和那斷了腿的小乞丐就不可憐了?”他反問道。
這個……叫我怎麼說?鼓足勇氣回答:“自古以來,在酒樓賣唱的女子都易遭人調戲。那女子為求生計,可以給人打工掙錢,例如給大戶人家做下人,或是從繡莊攬繡活,甚至給人洗衣服,等等都是可供選擇的。然而她既選擇賣唱這條路,就該做好可能會被人調戲的心理準備,所以並不可憐。”
說到一半,停了下來,偷偷瞄那人一眼,可惜天色太暗,看不清他的神色,不知道他對我的回答是個什麼反應,不過以他的個性,就算心中有反應臉上也是看不出來的。
於是舔舔嘴唇,接著說:“而那小乞丐,雖然斷了一條腿,可雙手仍在,依然可以自力更生,再不濟也可以像那個老婆婆一樣編頭繩賣啊,更何況他年紀尚輕,有更多的路可走,學門手藝什麼的都可以是很好的謀生之道。可是他卻選擇了透過博人同情,行乞為生。雖然他的做法並無任何不妥,畢竟也是為生活所迫,然而我卻無法認為他可憐。”
更何況他就這麼擺個POSE,你和十四爺就給了兩錠銀子,難怪在現代總有報道說見乞丐穿名牌住酒店還有僱傭人的,確實來錢快啊。心中暗暗加了一句。
再暗自哀嘆一聲,我實在不算一個善良的人啊。
四爺聽完我的長篇大論之後,只是輕輕“噢”了一聲,便沒再出聲。
回到去已經很晚了,團團早就睡下了,然而方方圓圓仍然點著蠟燭在等我回來,見到那場景我很是感動了一把,雖然清楚她們是職責所在,可是誰敢說她們不是真的對我上心?
掏出那四根頭繩,交給她們,由她們分去。四爺沒說錯,我確實並不需要。可是那兩文錢沒準就解決了老婆婆明天的吃飯問題呢,而且還可以促進GDP呢,不是麼?
只是,不知道四爺會怎樣看我?十四爺又會怎樣看我?他們會不會猜到我不是以前的那個琴兒了呢?我甚至連琴都不會彈呢,多麼可疑啊……
然而這一日雖生了這許多事,我卻始終還是高興的,連睡覺都帶著微笑。夢裡彷彿又看見那藍天,那青草地,那花兒,那夕陽……好像還有一個人……
傾聽(一)
七個月大的團團已經會叫人了,我教他叫我“媽媽”,方方圓圓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叫,我告訴她們說那是我奶媽教予我的,是她家鄉的土話,我覺得這樣叫來比額娘要親切,所以要團團這樣叫我。其實我只是私下裡總覺得到底真正的琴兒才是團團的額娘,而我只算的上養母,何況媽媽確實親切一些。
團團現在長大了,越發地調皮起來,只要醒著就整日地在床上打著滾子,每每搞得方方圓圓心驚膽戰的,生怕一個不小心會摔了下來。
我見他筋骨也生的差不多了,便在地上鋪了塊毯子想教他爬行。然而他卻怎麼也不肯學,在毯子上翻滾地更加開心起來,又速度極快,害我想抓卻怎麼也抓不到,反而跑出了一身汗。
我沒有法子,只好改變策略,不再追著跑,坐了下來,任他一個人折騰,不理會。
他玩了一會,發現我不陪他玩了,也停了下來,趴在地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眨巴著眼睛,好奇地看著我。
我慢慢走過去,拿起準備好的毛巾,從他肚子下穿過,將他的小屁股小腿包著提了起來,嚇得他兩支小手亂舞,想抓點可以以護安全的東西,卻只碰到地毯。
他沒有辦法,只好將雙手貼上地面,撐起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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