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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有趣的遊戲。
玄柯眼裡反感更甚,他怎麼忘了呢,她根本就是個說變就變、不折手段的妖婦啊,她的字典裡怎會有羞愧這兩個字?或許眼前這翻姿態就是她一開始布好的局也未必。
四目直直對視著,久久不見誰先敗下陣來,倒是一粗一淺的呼吸更加焦著,即刻爆發般的危險。
玄柯忽然短短一瞬清醒——他險些都要忘了他的初衷,他來這不過是向她要回屬於他的東西罷了,何必如此浪費時間?
何況她幾時畏懼過自己?明知他萬般討厭她,卻偏還要想盡辦法糾纏他,正面的勾引不成,便背地裡造謠;他不再踏及她的地盤,也定了新的律令,她便又擅自摳下他的古玉,逼他前來見她……是貪戀他的身份與富貴麼?亦或是為了給孩子謀一個好家室,不然緣何這樣步步緊逼?
……
對了,她的孩子呢?那個圓團團一般、一看見他便要開始裝可憐的小毛頭?
彷彿是見他分了心,青孃的嘴角漾出來一抹淺笑。那樣的弧度,分明帶著嘲諷的,像極了挑釁:“怎麼?才對視了這一會,你便又不敢繼續看我了麼?”
嘴上淡笑著,柔//白的雙腿也從玫紅色的長裙裡緩緩探出,微勾著向他的下///腹部攀去。
玄柯的手忽然有些顫抖,他覺得他不應該再等什麼古玉了,該走了吧?再不走接下去的是什麼已然十分明瞭。上次他因著中毒制住了孽欲,這次……他卻不能把握了。因自那夜之後,這少見的妖媚女人,就像是鬼魅一般日日盤旋在他的腦海,再也趕之不走了。
他討厭這種被人牽制的感覺,可是偏偏挪不動腳步啊,似乎思維全然不受他控制了,著了魔障一般。
女人雙腿若有似無的輕蹭,彷彿毒盅在啃//咬,只覺下///腹頓時升//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熱與酥//麻。有沉睡的青龍漸漸張揚開來,迅速而猛烈的脹////大,原本平滑的青灰長褲逐漸隆起來一道帳篷,那滾//燙的熱//欲便從下方一路橫衝而上,連腦袋都開始發燙了。
……
這個女人,她卻還不知停止,她竟是一路直往他那裡蹭去。她是吃定他不敢或是無能將她如何麼?
——對呀,哪有男人不好色呢?都光溜溜栽進懷裡了還能推得開,不是有隱疾還能是什麼?
——我的意思是……正常男人到了那樣的地方,應該都會的……
——咱大營裡懷疑將軍有毛病的可不只咱哥幾個……
思緒凌亂中那方才馬車外聽到的不堪言語又如魔咒一般響起,充斥在耳邊的還有一群粗獷的哈哈大笑,對了,隱約還夾雜著軟趴趴的“哧哧”淺笑呢……當時她的表情,一定也如現在一般吧?狐狸一樣眯著眼睛,嘴角戲謔上彎著,看盡了他的笑話……妖精啊。
還管什麼孩子呢……這個可惡的女人!
“我刀上的古玉呢?”玄柯騰出一手,五指□青娘碎散的髮髻裡,抓著她的髮絲冷聲質問。他的身材那樣魁梧,青娘不過才及他的肩頭啊,略帶胡茬的下巴抵在青娘額間,那麼重的,彷彿偏要將她弄疼才肯罷休。
青孃的髮髻早在剛才的掙扎中凌亂了,瀑布一般散開他的大掌下。有風從窗子吹進,那髮絲便入了他的口,淡淡花的清香,那麼細那麼軟,混合著滿屋子詭異的熱,好容易一瞬的清醒立刻又恍惚了。
“說什麼呀,聽不明白吶~~”青娘吃痛,微皺了下眉頭。卻並不哀求他鬆手,偏偏仰起下頜媚笑地去看他,咬著下唇,發出哧哧淺笑:“將軍大人,你的盔甲弄疼我了~~”
掙扎出雙手,這便要開始解他的鎧甲。該死的女人,她竟然似乎對鎧甲十分熟悉,而鎧甲在她無骨的手中也如棉麻一般,竟那樣輕巧的被她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