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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嗎？」

溫斂怡忙開口道：「初步判斷是由於電路故障，」她目光不經意往紀燎的方向瞟了一眼，有些欲言又止，「而且……據說誠豐酒店的電路確實年久失修……」

晏存打斷她：「我知道了。」

雖說目前並不清楚青花瓷項鍊和案件究竟有什麼關聯，但本著將所有疑點一併解決的職業精神，他還是重新回到了審訊室。

他拉開椅子重新坐到黎文欣面前，直截了當開口問道：「你是在哪個位置撿到這枚掛飾的？」

黎文欣很快便答：「窗邊。」

晏存試圖觀察她答話過程中的神情變化，說：「你下藥的杯子離羅青森掉落u盤的視窗有一段距離，當時為什麼特地到那邊去？」

黎文欣聞言一怔，似是思考了好一會兒。

「我想知道他跳樓那一瞬間看到的風景究竟是什麼樣，」她神情微斂，「以及……我有沒有勇氣像他一樣從視窗跨出去。」

「……」晏存將她的話記錄下來，「行。」

——前晚羅青森跳樓動靜這麼大，當即就有人拍影片發了微博，輿論發酵起來一時半會也壓不下去，他只得讓打理官博的小刑警先發了官方通告。

雖說黎文欣當晚檔期有點滿，從支隊回到家還得重新到達誠豐酒店，但知道羅青森墜樓細節也不是不可能。

「你真的沒開啟過u盤？撿回去就一直放在櫃裡？不好奇裡面究竟是些什麼？」晏存目光銳利盯著黎文欣，「或者說……你有沒有用同款青花瓷u盤將原來的調換？」

黎文欣愣了愣，當即「噗嗤」笑了一聲，開口道：「晏隊，你這就有點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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