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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安時看著酒杯,酒杯裡面的酒他沒有碰。杯子裡裝著二兩酒,酒被倒的有些滿了,是他的女伴倒的。
高安時端起酒杯,他的手微不可查的抖動了一下,酒漫出來灑在了桌上,高安時嘆了口氣:「我不算是個好人。」
陳抒意挑眉,高安時看到之後哈哈一笑,修正了自己的說法:「我並不是個好人。」
「有些傳言你們大概聽過。」高安時沒有詳細的說,他始終很警惕, 不會讓任何人抓住他的把柄, 「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陳先生你應該最清楚。」
只是沒等陳抒意說話,他自己就開了口。
「自大狂妄, 工於心計,還有些好色。」高安時喝了一口酒,「很爛對麼?不用給我找藉口, 我瞭解我自己。」
陳抒意並沒有回應,他也收斂起了笑容,就這麼看著高安時。
「我年幼時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或者說我家家破人亡就剩下了我一個……」高安時說到這裡,舔了一下自己的後槽牙,而後哈的一聲笑了出來,「我不知道這些是不是造成我如今性格的原因,畢竟我也沒機會去做對比實驗。」
「我很佩服你,陳抒意。」高安時舉起酒杯朝陳抒意抬了一下,算作示意:「我確實能夠在在你身上嗅到同類的氣息。」
「我並不覺得我們是同類。」陳抒意皺眉。
「曾經是。」高安時笑著搖了搖頭,「現在確實不像了,自從你跟沈平在一起之後。當然,我更希望我們能夠成為同類。」如果到時候還有陳抒意這個人的話。
陳抒意以前看到他除了警惕還有那種看到同行的忌憚,但是今天的陳抒意放鬆過頭了,這讓高安時意識到了不對勁。
高安時提醒他:「如果陳先生你不保持警惕,有人會擠下你現在這個位置的。」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極度侵略性就差沒直接說出我會把你擠下來了。
高安時這傢伙就是這樣,和衛思白完全不同,衛思白這傢伙是自己日子都過得糊裡糊塗,完全沒有主見,而高安時對自己的自我定位那可太清晰了。
高安時這人狂妄,但是絕對不自大。
一個給自己找藉口的混蛋,和一個清楚自己是混蛋卻還依舊會這麼做的人可太不一樣了。
尤其高安時這傢伙連基本的道德觀都沒有。他也不是一個反社會人格,他不會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對那些人出手,看著那些人家破人亡,高安時並不會多開心,相反的,他資助這些曾經對手的親人,就是出於同情。
而這就是高安時恐怖的地方。
他會的脾氣其實很好,他也會同情他人,他甚至經常性的做公益。
前提是那些人不會影響他的計劃,不會擋他的路。一旦對方的行為有可能影響到他最根本的利益,高安時出手就絕對不會猶豫。
這些高安時也清楚,他很明白自己就是虛偽的。
這樣的傢伙最麻煩。
高安時勾唇和陳抒意對視,而陳抒意和他對視沒多久,就面無表情的躺進了沈平的懷裡。
剛想要攤開講話,跟陳抒意撕破臉皮的高安時:???
「高先生你不要一直盯著我看。」陳抒意往沈平身上擠的更靠裡了,沈平順勢摟住了陳抒意。
陳抒意認真道:「您剛才說的話暗示意味太重了,我有男朋友,他會吃醋。」
一直沒出聲,成功降低存在感的那位女伴還是不小心咳嗽了出來,她被飲料給嗆到了。
這個不怪她!
她就是想要傍個大佬,然後解決一下用錢的問題,結果哪裡知道還有意外收穫?!
「忽如其來的內心剖析,搞得氣氛還挺奇怪的。」陳抒意說話的時候還順便把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