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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分床,這樣他可能會多想。」陳抒意不太認同分房分床這種做法,不過他確實因為沈平的夢有些困擾,「他的想像力真的太豐富了。」
「好的,我走了。」楊春樺起身,她不想再搭理陳抒意了。
太麻煩了,這種陷入感情問題的三十歲男人太麻煩了。
「等等。」陳抒意試圖挽留。
而楊春樺對於陳抒意這種小學雞的糾結沒有興趣:「抱歉,我就是個打工仔,工作內容不包括給老闆提供感情分析服務。」
就在楊春樺想要來個華麗轉身的時候,陳抒意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陳抒意接通,發現打電話過來的是樓下安保人員,因為警察找上來了。
柏安那邊直接報了警,並且上交了影片,警方以故意傷害未遂的罪名逮捕了衛思白。
至於衛思白是不是被柏安利用,是不是被高安時利用,拿不出關鍵性證據,無法定罪。
畢竟之前衛思白和柏安確實是男男朋友的關係,而且除了衣服之類的禮物外,並沒有大金額的交易。
所以無論外界怎麼懷疑,最後罪名都沒法落到那倆身上。
等警察同志們上來,跟陳抒意講清前因後果,並且表示要調查高安時幾乎是不可能的。
從警察這邊提起高安時這點就能看出來,他們也覺得高安時問題不小,偏偏衛思白這貨腦子不行。
一個有錢人忽然要幫自己,這種童話裡面才出現的劇情他居然沒有留個心眼?真覺得自己是天選之子了嗎?
哦,忘了,他可能還真是,畢竟是「主角」嘛。
而且故意致人重傷未遂,關進去也就是三年以下。
當時衛思白衝過來,還沒碰到陳抒意就被沈平一腳踹開了,沒有在陳抒意身上造成任何的傷口。
不過就影片裡衛思白的行為來看,起碼他試圖傷害陳抒意的證據不用找了,重點是衛思白自己供認不諱。
他表示自己當時腦子一熱確實想要殺了陳抒意,但那是被柏安利用了云云,總之雖然他想對陳抒意動手,但那完全是因為高安時當時刺激他,故意說陳抒意和沈平在淋浴室裡頭親密接觸。
不過他壓根拿不出高安時利用他的證據,但他卻親口承認了想要殺死陳抒意。
現在警察過來主要是核實當時的細節,回頭他們還得去找沈平,柏安,甚至高安時,因為他們當時都在場。
「衛思白是個很危險的傢伙。」某位警察開了口,他們本身做警察的,每天都會見到形形色色的人,各式各樣的奇葩。
而衛思白這樣的,基本可以被劃分成「舔狗」。
那些自稱舔狗,把自己放在一個卑微的位置上去自顧自的無私奉獻,最後怪罪對方不給予自己回應的傢伙。
這樣的人非常容易走上極端,就像衛思白想要殺死陳抒意一樣。
說白了,這件事其實對於陳抒意而言,就是倒了血黴用自己的顏值吸引到了變態。
警察提醒陳抒意其實是想讓陳抒意加強警惕,畢竟真要衛思白也關不了多久。在衛思白什麼都不做的前提下,警方是不能對衛思白的行為進行幹預的,但真要發生點什麼就晚了。
「好的,我明白了。」陳抒意點點頭,表示理解了警察同志一片好心。
找幾個保鏢對於陳抒意而言不算麻煩事,不過在那之前:「我能和衛思白見一面嗎?」
有些事情當面說清楚的好,既然當時沈平單獨去見他,衛思白還能狡辯,那自己確實得和衛思白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畢竟現在跟蹤的事情已經曝光出來了不是麼?
「這個也是我們想跟您說的。」幾位警察互相對事了一眼,而後一位警察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