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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已摘下了面紗,露出傾城容顏,劉徹對其更是心神迷往,若不是百官反對,她早已是劉徹之妃。
樂坊今時換了陳設,整個花廳呈現出現代風味,這些,皆是一月離開前教李妍,沒想李妍學的很精,今兒利用上了,去病看到這陳設,想到了一月,不免有些消沉。
白霍從後面輕拍了下去病右肩,以示安慰,去病依然打不起精神,奄奄的。
李妍只得搖頭,招呼劉徹上了樓。
依舊是櫻花樂房,依舊是那幾人,獨少佳人,一月。
李妍關緊房門退出了房,屋內只剩下幾個男人。
衛青開門見山的說:“陛下,關於今日在朝堂上商議的匈奴之事,微臣還有話要說、”
劉徹看向衛青,“說。”
衛青說:“今夏河西之戰,我軍雖戰捷,損失也不小,所以臣以為,原定於明年攻打漠北的計劃,須推遲兩年,待我軍士氣大漲,整頓好在實行。”
劉徹思索了會兒,說:“伊稚斜主力部隊逃至漠北,又失去了兩位大將,實力損耗不少。朕以為乘勝追擊為好。”
衛青不敢苟同,仍舊堅持自己的意見。
劉徹瞧著這忠心的臣子,不忍責怪,轉頭問去病:“去病,你怎麼看?”
去病把頭一低,雙手作輯:“臣與衛青將軍意見一致。”
劉徹揚眉,陷入沉思,良久,他說:“好。既然兩位愛卿都是這麼認為,那好,朕將計劃推後兩年,兩年裡,你們叔侄二人定要將我朝將士打造成精幹戰士。”
“微臣領命。”
——
兩柱香過後,李妍終於揮起了水袖。
舞衣是白色綠邊,李妍微微一動,像極了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舉手投足間卻是狐狸一般的魅惑,整個屋子的人都為之傾倒,除了去病仍是發呆、
一曲畢,李妍行了禮,劉徹已起身扶住她,黑色眸子濃情蜜意。
李妍待在原地,美目盈盈。
衛青等人見狀,悄無聲息的退下。
——
去病獨自一人去了樂坊別院,那棵梧桐樹扔在。
院子裡已數日無人打掃,院裡堆積了厚厚一層的落葉。一月栽種的花也枯萎了,只有少許的月季猶在,卻也是奄奄一息。
去病拿著門前的掃帚掃了幾片落葉,頓時塵土漫天,去病這種不愛打掃的漢字只能扔掉掃帚,退到了一邊兒,待灰塵不再,才走向了樹下。
目光落在梧桐樹幹,去病有了一個想法,掃視一眼地面,找了塊尖石,在樹幹上刻下了一月的名兒。
看了那名兒一會兒,總覺著少了什麼,便又在旁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而後才覺著完美了。
這,似乎是調皮孩子的遊戲,去病扔掉石頭,望著那樹幹再次陷入沉思。
——
一月又一次失去了親人,才相認不過一月的父親在昨日終於接受了魂飛魄散的宿命。一月這次仍沒有哭,猶如當年失去母親,兩眼空洞的看著父親一點一點的在眼前消失。
陸青石怕一月太過悲傷,一直陪著她,直到雲青完全消失,她還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陸青石不免擔心,抓著一月雙肩,逼迫她面對著自己。
一月雙目空洞,昔日粉嫩的臉頰變得如紙慘白,失去血色的薄唇緊抿著,細眉更是緊蹙的厲害。
青石心痛的一點一點撫平她緊蹙眉頭,柔聲說著:“一月,別這樣,哭吧。”
一月頭裡一片空白,意識渙散,瞪著大眼,不哭不鬧,猶如一個失去了知覺的木偶。
“一月!”陸青石大聲叫她,試圖換回她的意識。
一月無動於衷。
青石崩潰了,緊緊摟著她,跟著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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