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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弱,終閉上眼滾下了馬背。落地聲驚醒了昏迷許久的阿藝娜,阿藝娜支撐起虛弱不堪的身體,一步一頓走向一月。
“竟是個女子。”阿藝娜伸手探了探一月鼻,好在還有呼吸。阿藝娜開啟水壺,仰頭喝了一口,含在口中,遲疑了會兒,還是覆上了一月乾裂無色的唇,慢慢的將水送入到一月口中。
——
寒風凜冽,洞內卻是一陣暖意。一月終於醒了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名絕色的陌生女子。一月挪了挪虛弱的身體,問女子:“你是誰,這又是哪兒?”
阿藝娜眼睛不離火架上的雪兔,嘴上說道:“我叫阿藝娜,是匈奴……”她頓住了,一月歪頭,追問道:“匈奴什麼?”
“匈奴抓來的漢朝女子。”阿藝娜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多謝姑娘救命之恩。”一月掙扎著站起來,由於身體太過虛弱,她只能扶著洞壁緩步而行。阿藝娜從雪兔身上收回目光,見一月站起來,說:“你身體太虛弱了,不能起來的。”
一月推開阿藝娜攙扶她的手,倔強的朝洞口走去。阿藝娜記者罵道:“你這人怎麼這麼固執,都說了你不能行走,你沒聽到嗎!”
一月停住腳步。
阿藝娜心中一喜,“你是要做什麼,我可以幫你啊!”
一月看著她,心裡想:她說的對啊,我現在這個身體,根本行走不了,又怎能去救去病。
“有什麼需要,我可以幫您。”阿藝娜重複說道。
一月扣住阿藝娜手臂,將半個身體的重力傾向了她,虛弱的說道:“我是要去救一個人,姑娘若真想幫我,就請扶住我。”
聽說一月是去救人,阿藝那心中一動,她不也是要去救人的嗎?“好,我扶著你。”
一月感激地衝阿藝娜笑了。有了阿藝娜的攙扶,一月加快了腳步,到洞外時,已是漫天飛雪。一月不由蹙了眉頭,這麼冷的天氣,去病還能堅持嗎?
阿藝娜突覺手中的重量增加了,她抬頭,一月的臉色更加蒼白,“姑娘,我看放棄了吧。”
一月不理會,步伐邁大了些,不想前方有一小坑,因被大雪覆蓋看不出,一月好巧地踩了上去,身體慣性的向右方倒去,和著阿藝娜滾下了雪山。出於對生的本能,一月抓住了一顆枯萎的小樹,保住了性命,回頭時卻不見了阿藝娜,一月難過地流下淚。
白皚皚的雪山下,阿藝娜完好無事,她一咕嚕爬起來,拍去身上的雪,舉目眺望,四周是白茫茫一片,哪兒有那姑娘的身影。
——
一月一步一步地爬上陡崖,突然心口一抽搐,她受不了,趴在地上緊壓著心。好一會兒,疼痛才有所減輕,這種痛苦從未有過,難道是去病出了事。一月顧不及休息,爬起身,腳下又是一顫,她又一次向陡崖滾去。
直到一月被一個不明物體攔住才停下。一月咳出一談血,腦袋暈乎乎的,身體也是發軟至極。她這次可摔得不輕,就算這會兒不要了她命,日後說不定也會留下隱疾。
“一月。”身邊忽然傳來男聲,一月把頭一偏,身邊的不明物體竟然是個人,她扳過那個人,此人,竟是她苦苦尋找的去病。去病此時已是全身冰冷,臉色蒼白如紙。
一月捧著他的臉,低聲叫著他,然去病早就失去了意識,一月只能用盡全身力氣,背起他,腳下一深一淺的往往前方隱約可見的洞口走去。
雪花又一次紛紛落下,如在跳著優美舞蹈的雪姑娘。
一月身體本來就虛弱,身上又帶著傷,揹著去病實在是累人,每走一步,一月的身體便向下沉去一分,就這樣,一月半托半背的到了洞中,她放下去病,去病已經是唇乾舌燥,全身開始發抖,薄唇青紫的害怕。
一月再次起身,搖搖晃晃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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