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全員病嬌:當我黑化後,病嬌們突然正常了19(第2/2 頁)
透。
彼時日暮西沉,胭脂色的晚霞稀稀落落,寺中香客不是很多,他跪在神佛面前,眉眼染上了虔誠。
之後又求了一簽,終還是不如意,大概是那酒現在醉了人,他固執的一連搖了數十籤,始終沒有如意的。
看著滿地的竹籤,南嶼生心中荒涼一片,無邊的枯草層層疊疊,一點點榨乾了他所有的生機,將他淹沒其中,只等一把火將他連同這無邊的枯寂燒燼。
那和尚似乎早已知道這個結果,一言不發站在一旁看著那個固執的人,眼神同上方佛像如出一轍的悲憫,最後只說了一聲阿彌陀佛。
南嶼生站起身來,滿室的佛光空落落的落在他的身上,他似乎有些躊躇,獨自站了片刻,烏睫掩蓋了眼裡的寂寥。
他開口道:“師父,大概是我心不誠,還是改日再來吧。”
“阿彌陀佛!”
南嶼生走出大殿,才發現夜色微濃,入目的便是寒霧中殘月如鉤,天示的點點星子也透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大概是這長安夜色太能牽引愁絲,南嶼生也覺得這殘月太過寂寥,不夠美滿,他抬腳踩著月色翻身上馬,一氣呵成行雲流水,朝著城中趕去。
那洛胭河畔依舊是聲色犬馬,嬌聲豔語,來往的客人進進出出,三三兩兩的結伴上船。
長卿找了個好觀景的方向坐著,北落有任務在身已經離開了長安去西北,秋秋又累得夠嗆,只怕如今還在睡夢中,如今她的身邊只有一個南安。
南安性子雖然不算沉悶,在長卿面前,卻基本沒什麼話。
“南安,你是如何跟著王爺的?”
長卿隨意的問著,眼神落在那洛胭河上搖拽的燈火,又瞧著那水中的殘月,忽的想伸手去撈月,又想輕輕撥動水中星河,將那燈火澆滅。
“屬下是孤兒,八歲時被師父撿了回去訓練,與西望便是在那時候認識的,後面透過了各種測試,才來到了主子身邊。”
南安雖沒有提及如何辛苦,長卿也猜得到,這一路大概是很苦的,殺手也好,死士也罷,只有足夠優秀的人才活得下去。
三言兩語,這裡面含的心酸只怕也只有他和西望才清楚。
“你師父呢?”
南安微微垂下了眸子,開口道:“死了,師父給我們上的最後一課,就是殺了他。”
那大概是他最難忘的一幕,師父雖對他們嚴厲異常,看著他們互相廝殺,從死亡谷九死一生出來,但他給了他們飯吃。
最後一次,他們去出任務,師父卻背叛了他們,險些要了他們的命。
看著慘死的同伴,他們憤憤不平,忍不住找師父對峙。
師父一襲黑衣,手持長劍,只是風輕雲淡的說:“怪你們愚蠢,一群廢物罷了。”
他用血的代價教會他們,除了自己的主子以外,不要輕意的相信任何人,即使那個是和他們朝夕相處幾年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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