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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涥非常無語地說過:「他只比你小天啊。」也不影響樸智琝的狀態。
他其實也很喜歡忙內,畢竟田怔國也很小很可愛的樣子,可是雛鳥情節就是如此的神奇,在來到公司的最開始,還樸智琝就最喜歡纏著全郗,程度完全不遜於金泰涥等人。
其現象是,天內可以聽到樸智琝開口時,十句有句是「全郗啊。」
全郗全郗全郗,你是得了「不叫全郗會死症了」嗎?
雖然和樸智琝特別快的成為了親故,金泰涥每每在對方如此的表現下依然想要捂住他的嘴,當然,很多時候他也如此做了。
而每當他和樸智琝爭來爭去的時候,反而讓其他哥哥弟弟佔了便宜,霸佔了全郗身邊的位置。
不過因為是新加入,所以練習模式比旁人都要更加瘋狂的樸智琝,其實是讓人佩服的。不是誰都能頂著完全改變原本舞種從頭學起另個舞種的壓力,邊還要追趕著其他人。
汗水打濕了頭髮和衣服,濕了又幹,幹了又濕。
而內心的那份急切和不服輸,讓樸智琝忘卻了這些,直到整個人累到癱倒在地板上。
頭頂的練習室的白熾燈讓他分不清現在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連日來的訓練加上難以排解的壓力,在看到其他人的水平後,如同大山樣壓在此刻的心頭上。
不顧家人老師們的勸解,拋下學校的舞蹈首席光環,毅然決定來到這裡。
樸智琝閉上眼。
是對的嗎?
聽到門開的聲音,他想著是誰,很想睜開眼看看,可是真的好累啊。
這樣想著,他聽到那腳步聲逐漸靠近自己。
因為閉著眼睛,聽覺就格外靈敏,樸智琝好像能夠猜到是誰。
果然,當腳步聲在耳邊停住,他感覺到那人似乎蹲了下來,手碰了碰他的額頭。
有點冰涼的溫度,卻讓樸智琝覺得很舒服。
然後他聽到了那個清涼的聲音用種肯定的語氣道:「智琝,你發燒了。」
和方時赫談了上學的問題,知道公司決定幫他交學費讓他和金泰涥他們起上學的全郗,回來後路過練習室,就猜到樸智琝又在拼命練習了。
對方面對自己時,總是和金泰涥他們樣,笑嘻嘻著又纏人的很,可是旦練習起來,卻有種要拼命的樣子。
瘦瘦小小的樣子,其卻蘊含著無限的能量。
鄭號錫讓全郗看著點樸智琝,不為別的,因為樸智琝就是更聽全郗話的樣子,全郗也做了,可是其實效果也就比別人好點。
此刻看人終於把自己折騰病了,全郗心情有點複雜。他盤腿坐下,嘆了口氣。
樸智琝艱難地睜開眼,看到就是全郗坐在自己旁邊垂著眼看著自己,他扯了扯嘴角:「嘆氣幹什麼?」
「為什麼要這麼拼命呢?」全郗淡淡道,他的神情沒有什麼變化,語氣也很平常,就是單純的好奇。
樸智琝抬了抬手臂,全郗拉住,順著他的意思讓他挪動著躺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樸智琝笑。
就是了,就是這樣,總是做著副冷淡的樣子,其實每次都做著溫柔的舉動,可是這孩子卻好像不清楚。
樸智琝躺在全郗的膝蓋上,感覺到他調整著姿勢,閉上眼慢慢道:「我也不知道了,就是覺得,不能停下來。」
把釜山的切拋下來到這裡,如果做不出成績,如果最後不能出道怎麼好意思停下。
「而且全郗不也樣嗎?」樸智琝仗著自己是病人,又因為那冷淡又透著點溫柔的氣息近在咫尺,而越發想接近些,把全郗自然垂下放在自己胸膛的手握住:「看到你那麼努力的樣子,我也覺得不能輸啊。」
不這樣的話,怎麼跟上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