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5 頁)
敏感的悟性。這時候,營地的一切似乎到都動起來,都有了感應,有了靈性,有了記憶,似乎在笑,在傾訴,在嘆息,在哭泣……
“說句心裡話,我也想家,家中的老媽媽已是滿頭白髮。說句實在話,我也有愛,常思念夢中的她,夢中的她。
來來來,既然來當兵,來來來,就知責任大。你不扛槍我不槓槍,誰保衛咱媽媽誰來保衛她,誰來保衛她……”
梁爽隨著伴奏高歌起來。
戰士們都沉浸在美妙的歌聲中,那種來自魂魄的傾訴,那些悽迷誘人的記憶的碎片,那些無法抵達的期盼,那些含著陽光般微笑的故人,像被一支無形的暖手引領,穿越過時光的隧道,向戰士緩緩走來。
“說句實在話,我也有愛,常思念夢中的她,夢中的她。”這句歌詞多好啊,唱出戰士們的心聲,令戰士們情不自禁地想起安定繁榮的祖國,想起父母和戀人。
梁爽可能想起不能為爺爺奔喪,可能想起不能在年邁的父母膝下盡孝,可能想起為了當兵六年的戀人司馬菲煙離他而去。唱著,唱著,梁爽的眼睛溼潤起來,唱腔中時而傷感,忽而豪情萬丈。
簡陋的軍營,激射出無悔的青春和沸騰的軍魂。
安娜靜靜聽著,聽得入迷。
是啊,戰士也是人,也有情,並不是沒有感情的鐵塊啊。
戰士對親人的“無情”,是因為他們把自己的青春和激情都奉獻給了偉大的母親——祖國。
誰還敢說軍人不是最可愛的人?
梁爽傾情演繹引起戰士們共鳴,一曲完畢,竟然忘了鼓掌。
天還沒有亮,護送安娜到貝貝爾鎮進行演講的護衛隊就開始出發。
這次的護衛工作,方大校幾乎傾巢而出。四輛反恐防暴裝甲車昨晚已經派出一輛,五十名防暴隊隊員在政委的指揮下連夜在貝貝爾鎮佈置警戒工作。早上護送安娜出發的有一輛防暴反恐裝甲車,一輛輕型裝甲運兵車,還有二輛加裝有厚厚防彈鋼板的北京勇士軍車。
一輛反恐裝甲車作前導,防止有路邊炸彈和地雷。一輛輕型裝甲運兵車作後衛,和前導車進行首尾連線。輕型裝甲運兵車上的機槍手進入高度戒備狀態,重機槍怒指還漆黑一片的四周。
梁爽駕駛改裝過的北京勇士就在隊伍的中間。
青狼就駕駛另一輛北京勇士軍車,搭乘著戰狼特攻隊其他成員緊緊地咬在梁爽的後面,護衛著梁爽的座駕。
梁爽這次是作為安娜最後一層的核心保護,就是所謂的貼身保護。
第8章 護衛
嚎狼開車,梁爽坐在副駕駛室,警惕地注視四周,95突擊步槍就放在身旁。
安娜一身傳統的阿拉伯服裝,坐在梁爽的車中的第二排。雪狼緊挨著安娜而坐,她也是一身阿拉伯傳統服裝。鐵狼披著偽裝衣,趴在車頂上,88狙擊步槍子彈已經上膛。
四輛車緩慢向前進,雪亮的車燈劃破漆黑的天宇。
緊張備戰的氣氛把酷熱的夜晚帶來濃濃的蕭殺之意,令人有瑟瑟寒冷的感覺。無數碩大的蚊蟲卻起個大早,興奮地繞著車燈的光柱轉悠。
安娜坐在後排,很興奮,看著車上的高科技裝置,感慨不已,由衷地說:“戰亂紛紛的我國什麼時候才能安定繁榮,和貴國一樣富國強兵呢?”
車上暗香湧動,把梁爽他們身上那股濃濃的鐵血軍人味道吹淡不少。
鐵血軍人是鋼鑄造的,而女人是水造就的。
英雄配美人,佳人襯英雄,才能使生活和故事具有傳奇性。
梁爽不敢妄自菲薄自認為英雄,但安娜是個氣質高雅,談吐得體的可人兒,這點他還是敢肯定的。
前半夜槍林彈雨,腥風血雨,現在卻暗香撲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