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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變成個好人。&rdo;

我搖搖頭，&ldo;狗不吃屎很難。&rdo;

&ldo;一鳥在手勝過二鳥在林，&rdo;其安說，&ldo;你好嗎，阿進?我想念你。&rdo;

&ldo;很好，我也想念你，其安。&rdo;

&ldo;這個鬼工作，&rdo;他不快地說，&ldo;我沒時間做我想做的事。&rdo;

&ldo;什麼事?&rdo;

&ldo;生活。看你，看我女兒。享受人生。&rdo;

&ldo;其安，你想德瑪麗新能不能破案?&rdo;

他聳聳肩。&ldo;越來越不簡單，花了許多時間，最後可能歸擋了事。也許等到有一天，得到新的資料‐‐&rdo;

門鈴又響了。

&ldo;哦，天，&rdo;我說，&ldo;會是什麼人?&rdo;

&ldo;馬約翰。&rdo;其安苦笑地說。

他說得對。

兩個男人的寒暄相當冷淡。

&ldo;嗨，好。&rdo;馬約翰說。

&ldo;你好嗎?&rdo;喬其安說。

沒有握手。微笑致意。他們兩人坐在長沙發上。我給約翰倒了杯伏特加。

&ldo;怎麼樣，阿進?&rdo;馬約翰說。

&ldo;還活著。&rdo;

&ldo;她接到一封黑信，&rdo;喬其安說，&ldo;似乎和你公司交涉的是同一個混蛋。阿進，能給我們看看嗎?&rdo;

我拿出信，兩個偵探移近一起察看。

&ldo;一樣，&rdo;馬約翰，&ldo;我可以發誓。同樣紙張，同樣字型，字母&l;o&r;是滿的。&rdo;

喬其安把信摺好放進信封，放在他衣袋裡，&ldo;我叫化驗人員查檢視，&rdo;他說，&ldo;但是查出的不會比你多，約翰。&rdo;

&ldo;是的，&rdo;馬約翰說。&ldo;我們的人員很優秀。&rdo;他打量我說，&ldo;你懂得這封信的意思吧，阿進?海家有人捲入竊案。別人怎麼知道你受聘調查這個案子?不是外賊。&rdo;

&ldo;我相信，&rdo;其安說。他轉向馬約翰，&ldo;交換情報?&rdo;

&ldo;當然，&rdo;馬約翰說，&ldo;你有些什麼?&rdo;

&ldo;財務方面。&rdo;

&ldo;好，你先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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