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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莎麗喜歡你，我看得出來。你們是一對傻瓜。&rdo;

&ldo;你生命中需要我們這種女人。&rdo;

我停在門口向他揮手，他舉手飛吻。老式作風，很好。

第27章

我一回去便沉沉睡了四小時。醒來後到廚房暍了杯水，剝食了個橘子。我又回到床上。

星期一早上對著鏡子照，看見臉上有些日光紋。膚色曬紅了，並不痛。我擦了些面霜以防脫皮。我情緒很好，在記事簿上寫下其安告訴我的萬奧森和李道琳的經濟情況。然後出去買早報和蛋卷。回家吃些蛋卷加乳酪果醬。這才是生活!

今天很忙，我生性喜歡忙碌。電話鈴響，我以為是喬其安來謝謝我昨日偕遊。結果卻是海奇保，也好。

&ldo;白小姐，&rdo;他說：&ldo;我必須道歉。因為秘書的死和我女兒，呃，最近的意外，使我這幾天忙碌不堪。我現在發現欠你兩星期薪水。對不起。我開好了支票，我寄給你還是你來拿?&rdo;

&ldo;我想來拿，先生，&rdo;我立刻說：&ldo;因為可以和你談幾分鐘。可以嗎?&rdo;

&ldo;當然，&rdo;他深沉而悅耳地說：&ldo;我整天都在。你選時間好了。&rdo;

&ldo;還有黃潤碧，&rdo;我說：&ldo;可以和她談談嗎?&rdo;

稍停片刻，&ldo;好。&rdo;

&ldo;謝謝你，海先生，&rdo;我說：&ldo;我就來。&rdo;

我穿了便服，高領長袖白襯衫和及膝的裙子。如果我梳個髻，便活像大老闆的女秘書了。我希望給海先生一個勤勉誠實得印象。

我在鏡上再望一眼，不知莎麗的話是否有道理;剪短頭髮會改變我一生。

我到門口時，電話響了。一定是其安。我跑回頭。

&ldo;白小姐?&rdo;女人的聲音。&ldo;是。&rdo;

&ldo;亞裡桑納的伍亦諾打的對方付費電話;你接受嗎?&rdo;

&ldo;是，&rdo;我說：&ldo;我接受。&rdo;

&ldo;你是白小姐?&rdo;

&ldo;我是。&rdo;

&ldo;請講，先生。&rdo;

&ldo;我打了!&rdo;他高興地說：&ldo;你要我打對方付費電話。&rdo;

&ldo;祝福你，亦諾，&rdo;我笑道：&ldo;你好嗎?&rdo;

&ldo;如果再好些就昏過去了，你呢，阿進?&rdo;

我告訴他我去海灘游泳，他說有家錢幣雜誌請他寫篇希臘古幣的文章。他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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