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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般柔軟,面板細膩,化妝明艷。我可以想像男人見她會口涎不止,不過我一看見她便覺得她是條母狗。
&ldo;你負責評鑑所有錢幣,&rdo;她一邊說一邊用血紅的爪子輕敲玻璃桌面,&ldo;有時也要去外地鑑定財物。你明白嗎?&rdo;
我又點點頭,像是個只會點頭的中國洋娃娃。
&ldo;可惜我們地方不大,沒有辦法給你單獨辦公室。你和朱何白共一間,他負責郵票、簽名,和歷史檔案。我得告訴你,他是同性戀。你不會感到侮辱吧?&rdo;
&ldo;一點也不。&rdo;
&ldo;好。那麼你過去安頓好便開始工作。&rdo;
好小姐,我跟著她走過長長廊道,兩邊擺有編結的小凳,一些大理石面破裂的邊桌,一些死魚的繪畫。她停在一扇裝飾有洋蘇木窗的橡木門前。
&ldo;這是你的辦公室,&rdo;杜莉薩嚴謹地說:&ldo;因為你和何白要在桌上鑑定名貴的東西,所以門一定要上鎖。明白嗎?&rdo;
我不停地點頭使我昏暈。
她重重敲門。過一會窗子開啟,一雙眼睛望著我們。門鎖開啟讓我們進去。
&ldo;何白,&rdo;我的上司帶著勝利的微笑說:&ldo;這是你的新同事,白梅露小姐,我相信你們會處得很好。教教她,好吧?&rdo;
她走了,門又鎖上。他轉向我笑著伸手。
&ldo;何白。&rdo;他說。
&ldo;阿進。&rdo;
&ldo;進?籃球還是足球?&rdo;
&ldo;籃球。&rdo;我說。
&ldo;啊。噢……歡迎進入動物園。&rdo;
他桌邊有個小咖啡爐,我們一人喝了一杯。他用他自己的杯子,我則用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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