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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rdo;我說。

&ldo;如何?&rdo;

&ldo;還在考慮。&rdo;我對他說。

&ldo;很好玩‐‐你會明白，&rdo;他說，&ldo;下次是下星期五。你能來嗎?&rdo;

&ldo;不一定，&rdo;我說，&ldo;萬奧森的事真可怕。&rdo;

他不眨眼地望著我。&ldo;那個人是活該，&rdo;他說，&ldo;我不是說他該死，可是我並不為他的死難過。&rdo;

&ldo;似乎沒有人喜歡他，&rdo;我說，&ldo;除了李道琳。&rdo;

&ldo;哦，她，&rdo;他不以為然地說，&ldo;和他一樣貪得無厭，他們天生一對。下星期五你能不能‐‐&rdo;

這時剛好海奇保夫婦由四一二室出來，打斷了我們的談話。我起立向他們走過去。

&ldo;她怎麼樣?&rdo;我問。

&ldo;好多了，&rdo;海太太說，&ldo;一小時後我們帶她回去。謝謝你的關心。&rdo;

&ldo;你聽說什麼了?&rdo;海奇保問。

我想他一定知道。&ldo;今天郵報的頭條。&rdo;

&ldo;哦，是的，&rdo;他恨恨地說，&ldo;可能。&rdo;

明洛達還坐在長凳上壓手指關節。我慢慢送海家夫婦走到廍道那端窗邊。

兩人悲傷無神，臉上滿布皺紋，但是維持著莊嚴穩定。我欽佩他們的堅毅，兩人都能毫無怨尤地承受打擊挫敗。至少他們兩人相依為命，可以面對未來。

&ldo;我準備做進度報告，&rdo;我說，&ldo;如果你們覺得時機不對，那麼另訂時間。&rdo;

&ldo;不，不，&rdo;海奇保說，&ldo;現在。你查出些什麼?&rdo;

&ldo;第一，&rdo;我說，&ldo;我得告訴你，葛氏父子要我回去支薪工作，但是同意我用全部時間調查竊案。如果你反對，覺得利益有所衝突，我會拒絕他們，只替你工作。&rdo;

他看了我許久。&ldo;謝謝你，&rdo;他終於說，&ldo;你是個正直的女人。我喜歡。不，你當然可以替雙方面工作。事實上我們的目標一致，對吧?你查出什麼人偷了德瑪麗新?&rdo;

&ldo;還沒有，但是頗有進展。萬奧森答應女朋友，不久出國去法屬利維耶拉長住定居。好像他最近有筆大進帳，所以他是第一號疑犯。&rdo;

夫婦互望一眼。

&ldo;不過我不相信，&rdo;我又說，&ldo;主要因為無法理解萬奧森怎麼能掉包箱子。事實上他沒有機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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