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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過澡穿上衣服，發現食慾奇佳，不是一片麵包和一杯咖啡就能滿足的，哥倫布街有家小餐館供應鄉村早餐，我決定吃粗麵包和烤義大利香腸。

我出門前一定察看大門內外，沒事。等我走到街角，看見阿卡巴‐‐簡山姆倚站在郵筒邊，他對我展示白亮的牙齒。

&ldo;早，甜媽媽。&rdo;他說。

這時他看見我的反應‐‐我不知道是該逃走還是尖叫‐‐他向我舉起雙手。

&ldo;嗨，&rdo;他說，&ldo;沒刀沒槍沒棍子，我只想要你幾分鐘寶貴時間。&rdo;

&ldo;我已經和你的兩個手下花過幾分鐘了，鬍子和金牙。&rdo;

&ldo;是，&rdo;他說，&ldo;我知道，他們笨得要死，我道歉可以吧?&rdo;

&ldo;我不喜歡被人欺侮。&rdo;

&ldo;誰喜歡?做朋友‐‐如何?&rdo;

我考慮了一會兒。&ldo;你想談什麼?&rdo;

&ldo;娜蒂，&rdo;他說，&ldo;我的主要女人。&rdo;

&ldo;我正要去吃早點，&rdo;我說，&ldo;粗麵包和香腸，要不要一起去?&rdo;

&ldo;粗麵包?&rdo;他說，&ldo;五年沒吃了，好，走，我作東。&rdo;

在油垢餐廳後面的小桌邊坐下，他望望周圍再看看破舊的選單。

&ldo;這家廚師一定是兄弟，&rdo;他說，&ldo;那家早上還有豬蹄的?甜媽媽，如果菜真好的話，以後要常來了。&rdo;

我們兩人都要了鄉村早餐，獅子頭美味得前所未嘗，菊苣咖啡令人激賞。

&ldo;關于娜蒂，&rdo;他吃著粗麵包說，&ldo;你聽說她的事了?&rdo;

我點點頭。

&ldo;愚笨之極，&rdo;他說，&ldo;她沒理由那麼做。&rdo;

&ldo;她認為她有，你為了萬奧森和他吵架是吧?&rdo;

&ldo;哦，你也知道?&rdo;他並不感驚奇。&ldo;警方也知道，問了許多話。是，小小爭吵，是為了那個小人。卑鄙瘋狂，可是並不滑稽，可憐蟲一個。&rdo;

&ldo;那麼你為什麼和他來往?&rdo;

他停下來望著我，搓搓大拇指和食指。&ldo;金‐‐錢，鈔票，甜媽媽。那傢伙花鈔票，你以為我憑空和他在一起?我有大計劃，大計劃需要資本，那小子有的是錢。&rdo;

&ldo;娜蒂發現了?&rdo;

&ldo;是，她發現了。她介紹我們認識的，可是她不知道他是同性戀，她認為他是個揮金如土的酒鬼。告訴你，阿進，你要知道‐‐我沒殺他，也不是我的孩子乾的。&rdo;

&ldo;我相信。&rdo;

&ldo;我為什麼要殺掉金鵝?別人高興，我卻悲傷。銀行關門大吉，你懂吧?&rdo;

&ldo;我相信。&rdo;我又說。

&ldo;那麼&rdo;他叫女侍過來添咖啡，&ldo;現在我關心的是娜蒂，她對我很重要。&rdo;

&ldo;是嗎?&rdo;

&ldo;不騙你，我想告訴她我的心情，可是見不到她。我打她的私人電話，別人接了不叫她，他們把她封了起來。&rdo;

&ldo;你怪他們嗎?&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