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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量不打擾她。潤碧，有兩個男人三點來。請讓他們進來好嗎?一個是警官。&rdo;

她盯著我。&ldo;哦，&rdo;她說，&ldo;啊，結束了?&rdo;

&ldo;是，&rdo;我說，&ldo;我想該結束了。&rdo;

我留她一個人哭泣，淚水潸潸而下。

我進入起居室，海瑪萍坐在靠背椅上。雙肩寬闊，下巴緊抿。我看不出潤碧所說的崩潰;這女人是禁得起打擊的。

&ldo;白小姐，&rdo;她苦笑低說：&ldo;謝謝你來。&rdo;

&ldo;夫人，&rdo;我說，&ldo;你的麻煩令我難過。&rdo;

她點點頭，但是身軀卻仍感緊張，毫不鬆懈。她打扮得和平常沒什麼兩樣。眼光一樣冷漠，看不出有苦難的跡象。真是個強人!

&ldo;請坐，&rdo;她比著手勢說，&ldo;要茶?咖啡?別的?&rdo;

&ldo;不用，海太太，多謝，&rdo;我說，&ldo;事實上，我是來看你丈夫的，夫人，潤碧說他出去了。&rdo;

&ldo;是，&rdo;她說，&ldo;他和律師商量我兒子路特的事。我相信這孩子精神錯亂，需要幫助。&rdo;

&ldo;我完全同意，&rdo;我說，&ldo;我上次看見他，他已經支援不住了。&rdo;

她瞪著我。&ldo;我的所有子女。&rdo;她怪異地說，我聽不懂她的含意。&ldo;你為什麼要見我丈夫?&rdo;

這個問題令我不安。面對海奇保，我可以毫不遲疑地道出真相。可是這個女人‐‐外甥被殺，女兒意圖自殺，女婿因殺人被捕，兒子承認殺人‐‐我不能再加重她的憂愁。對她對我都是痛苦。

她一定猜到我想什麼，她仰頭說，&ldo;我比你想像的更堅強。&rdo;

她也銳利地望我一眼。我確定她已經知道我此來的目的。

&ldo;海太太，&rdo;我因難堪而滿臉通紅地說，&ldo;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rdo;

&ldo;不知道，只是懷疑。&rdo;

我深吸一口氣。什麼樣的錯綜複雜。

&ldo;我接受你聘僱的時候，&rdo;我說，&ldo;我答應如果發現你家人涉案，我在報警之先會來向你報告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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