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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線索，很好的線索，謝謝你，阿進。&rdo;

&ldo;你讓我和你合作?&rdo;我緊張地問。

&ldo;你可以相信，&rdo;他轉身把我擁入他懷中，&ldo;現在我不放你走。&rdo;

他又能夠，而我很渴望，於是我們再來一次。過後我們睡得像嬰兒一樣。哦……可能不全像嬰兒，我衷心贊成兩人同床共枕，但願我沒有打鼾。

第18章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其安已經走了‐‐我望著鏡子，愛情對人的容顏很有幫助。我並非說我容光煥發，不過令我憂愁的皺紋卻已消失。你說性是不是種滅紋劑?

我吃了簡單的早餐，細讀時報上萬奧森命案的訊息。佔的篇幅不大，而且也語焉不詳。讀了新聞，我似乎又看到酒醉的他。

正如喬其安所說的，兇殺組警員來敲我的門。兩人一瘦一胖，就像勞萊與哈臺。我儘量忠實答話，可是老實說，他們似乎不感興趣。他們問的是例行間題，我覺得他們沒把我當嫌犯看，我心中頗為感謝。

他們在我房裡時(我請他們喝咖啡)，馬約翰打電話來，我告訴他我很忙，等下打過去。警察離去後，我打電話過去卻正佔線。過了中午才找到他。

&ldo;你怎麼想?&rdo;他問，&ldo;萬奧森的事。和德瑪麗新有關，對吧?&rdo;

&ldo;我不知道，&rdo;我說，&ldo;犬概有關係。你覺得呢?&rdo;

&ldo;絕對有關，&rdo;他說，&ldo;毫不懷疑。&rdo;

我決定對他們一視同仁，我告訴喬其安的也應該告訴馬約翰。

&ldo;約翰，&rdo;我說，&ldo;我有事要告訴你。能不能在電話裡告訴你，還是……&rdo;

&ldo;不，&rdo;他立刻說，&ldo;不在電話上談。我看看……晚上晚飯如何?&rdo;

&ldo;不，&rdo;我也立刻說，我不願被人支來支去。&ldo;我今晚有事。&rdo;

&ldo;好，&rdo;他說，&ldo;到聖牛喝杯雞尾酒如何?五點。在西七十二街，離你那裡並不遠。&rdo;

&ldo;為什麼去那裡?&rdo;

&ldo;我喜歡那裡，&rdo;他說，&ldo;五點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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