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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rdo;我說，&ldo;我想去燙燙。&rdo;

&ldo;好，&rdo;她說，&ldo;我給你介紹一家很好的。好，你想對我說些什麼?&rdo;

我先她解釋我與海家人談過的事，希望知道每個人在那天早上的情形。

&ldo;我已經對喬其安說過我那天早上的行動，你也在場，我回答了他所有的問題。&rdo;

&ldo;太太，那是他的問題，我的比較私人性質。&rdo;

她冷冷地望著我，&ldo;例如說?&rdo;

&ldo;喬警官和保險公司馬約翰調查員相信你的家人參與竊案，兩個人都是有經驗的人員，絕不會輕言胡道。你能不能猜想如果是內賊會是什麼人?&rdo;

她用手一揮表示不快。&ldo;我不願指任何人為疑犯。我的親人都不會。&rdo;

&ldo;悉聽尊便，海太太。可是你僱用我來偵査真相，而你拒絕合作，不論你是否好意，都倍增我的困難。好，不談家人，你僱用的人呢?黃潤碧替你工作有多久?&rdo;

&ldo;差不多十年了。&rdo;

&ldo;你相信她?&rdo;

&ldo;絕對。&rdo;

&ldo;聽說她弟弟在坐牢。&rdo;

&ldo;和潤碧無關，我完全信任她。&rdo;

&ldo;她一星期工作六天?&rdo;

&ldo;五天，加星期六半天。&rdo;

&ldo;她燒飯清洗?&rdo;

&ldo;主要是燒飯，也做些輕鬆的家事，有人每星期兩次來打掃清潔，每個月來洗窗戶擦地板。&rdo;

&ldo;那些清理工人有沒有在德瑪麗新失竊的日子來過?&rdo;

&ldo;沒有。&rdo;

&ldo;可是他們知道你丈夫收集錢幣?&rdo;

&ldo;我相信他們知道，它們在書房公開展示，我曾經對他說過幾次，要他收進保險櫃，可是他不聽。&rdo;

&ldo;錢幣家都一樣，太太，&rdo;我柔聲說，&ldo;他們希望人人看見他的收集品加以欣賞。誰要出售錢幣的?&rdo;

&ldo;是他，但我也同意。我們計劃處理財產，而不願把錢幣分給所有繼承人，最簡單的辦法是把它出售加入財產裡去。&rdo;

&ldo;那麼你丈夫不再熱中收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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